哥哥比自己大六岁,父亲虽然当过兵,却没有军人威严,反而是
确实暖和,还上火,尤其是每天晚上陆驰屿都会运动,他会光着上身做俯卧撑,做仰卧起坐,天生就是同性恋江陶对着他身体日渐上火。
终于有天,江陶盯着他腹肌悠悠开口:“陆驰屿,其实是个同性恋。”
“砰”声,陆驰屿没撑稳,摔个狗啃泥。
他从地上坐起来,拉过上衣套上,盯着江陶看很久,说:“是直男,直男能跟同性恋做朋友吗?”
江陶被他逗得哈哈笑,告诉他:“为什不可以,在国内有很多朋友都是直男,放心,从不对朋友下手,你是现在最好朋友,你很安全,直……男朋友。”
剪到肉地方渗出血,陆驰屿侧眼,赶紧把车停在路边,在手扶箱翻半天,样能止血东西都没有找到,只能抽出张纸巾抓过江陶手替他按住,皱眉:“你总是这样,在家那多时间不见你剪指甲,总喜欢玩出其不意,痛吗?”
江陶笑,伤口都快愈合,他又逗他:“驰哥,呼呼呗,呼呼就不痛。”
陆驰屿放开他手继续开车:“你几岁,幼不幼稚。”
江陶笑出声,笑眼角湿润,闭着眼靠着车窗想他刚刚说话,“可不是同性恋”,这句话他们第次上床时候他也说过。
那时江陶是怎应他?哦,他说没关系,能硬能射,舒服就行。
陆驰屿放心,他真是个合格朋友,对江陶照顾堪比亲爸亲妈,知道江陶吃不惯这边早餐,他会很早起床煮中式早餐,江陶喜欢吃空心菜、油麦菜、小油菜,陆驰屿跟房东太太商量下,把院里块地方整理出来种菜,菜籽是跟家中餐厅老板讨,到今年连房东都跟着种菜,院子里有吃不完青菜,番茄,还有蓝莓。
他外面看起来冷淡,内心善良,正直,明明自己条件也没多好,在路上遇到流浪行者总会给人点零钱,在路上遇到个黑人小朋友被其他肤色小朋友欺负,他上前为黑人小朋友驱散其他人,并给他袋吃,有时江陶觉得他傻,有时又觉得他这样很难得。
越相处,江陶越心慌,他喜欢上陆驰屿,不满足于只作朋友那种喜欢,他想要陆驰屿,想要陆驰屿也喜欢他。
很多时候江陶都在想,陆驰屿这样人要到哪里找,做朋友合适,做情人也合适,只是不适合做同性恋爱人。
江陶也想对他好,像对弟弟那样,有次他跟陆驰屿闲聊,聊起自己家人,他母亲出生书香门第,外公外婆都是教师,母亲没经商前也是教音乐老师,爷爷当过兵,父亲也当过兵,退伍后跟人学着开工厂,生意越做越好。
美国人搬走后房间空出来间,陆驰屿问江陶想住哪间房,瑞典寒冷会直持续到4月5月,3月还是很冷,夜晚很长,江陶拍冷又怕黑夜,他问:“能继续跟你住间吗?怕冷,晚上无聊们还能聊天。”
陆驰屿几乎没考虑就答应他。
江陶在第二天把他房间米二床换成两米,房间放那张床和个带全身穿衣镜衣柜,就连走路都得侧着身。
陆驰屿当晚被吓到,问他:“你说起睡是睡同张床?”
“你不觉得这样更暖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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