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打个寒颤:“这话哪听来?股子加补药鸡汤味儿。”
江陶没说话,仰头把杯里酒全干,半是苦涩半是酸,陆驰屿接过他酒杯,“别再喝,再喝要醉。”
江陶望着他,乖乖点头:“好,不喝。”
吃到十点多才散,江陶帮着收拾残局,陆驰屿拦住他:“你去洗澡吧,来收拾,很快。”
“有点晕,不想洗,想帮你起收拾。”
这话出逗乐所有人,气氛再次活跃,刘宵宵又开瓶啤酒,这次目标换成江陶,“江工江工,你呢,你也没女朋友吗?”
“没有。”
“以前也没谈过恋爱吗?”
江陶笑下,说:“谈过,大学时候,不过很快就分。”
他在大三那年谈过个男朋友,建筑系学长,不到三个月和平分手,这件事他从来没跟陆驰屿说过,他觉得陆驰屿肯定不感兴趣,今天要不是刘宵宵问,他都快想不起来曾经谈过这个男朋友。
件允许情况下给他们最好,江陶喜欢吃,想要,他都会替江陶准备好。
“哎都停着干什,喝酒啊。”江陶掩饰住脸上神情招呼着大家喝酒,刘宵宵也要瓶,她说吃火锅就是要喝酒。
刘宵宵喝酒话就特别多,酒醉怂人胆,原本几个男人聊得不是技术上问题,就是聊车,国内房价,最近股市,刘宵宵喜欢聊私事,拉着陆驰屿问:“陆工,你有女朋友吗?”
陆驰屿看江陶眼,才说:“没有。”
陈工拍下刘宵宵脑袋,“实验室全是男,就连蚊子都是公,你陆工想找也找不着啊。”
“那你把地上酒瓶收下,小心点。”
“陆驰屿”,江陶很认真叫他,“是不是总叫你驰哥驰哥,把你叫老,你真以为你是哥。”
陆驰屿感觉他醉,宠溺地看着他:“那重说,陶哥,你收酒瓶和垃圾,去洗碗。”
江陶躲开他目光,刚刚酒没醉,这会儿醉倒在他目光和语气中,转念想,他又觉得陆驰屿真很过分,不喜欢自己为什要用这温柔语气对他说话。
刘宵宵打个酒嗝,继续问:“那江工现在有喜欢人吗?”
江陶看陆驰屿眼,低头,“有啊,喜欢很久。”
“啊?真吗?那你表白吗?”
“没有,他不喜欢。”
陈工拍拍江陶肩膀:“兄弟,别太往心里去,有时候爱情就是这样,喜欢不定要得到,那句话怎说?喜欢不是占有,放手也是种爱。”
“国内也能找啊。”
李工苦笑着接过话:“别提,到这里第二年女朋友跟提分手,跨国恋爱太难,她生病,只能让她多喝热水和发红包,她说再多红包都不如在她身边,陆工,你是说吧?”
陆驰屿喝口酒,“没有,国内没有,这里也没有,以前也没谈过恋爱,还有什要问吗?”
他这说把刘宵宵弄懵,江陶在桌下踩陆驰屿脚,把话带过去:“这里也不是找不到,龚哥以前不是跟个爱尔兰姑娘谈过吗?”
龚哥差点被酒呛到,伸手晃晃:“别提,那段时间连作梦都在背英文情诗,还得研究爱尔兰语,后来分手,他妈飚汉语,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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