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又担心又急,不自觉声音提高几个度:“破点皮这多血?你就不能小心点啊!”
陆驰屿被他这吼怔住,小声说:“真没事。”
“你别动!来弄,这多血,你不痛都替你痛。”说完他拿消毒药水仔细清理伤口周围,然后洒上止血粉,小心翼翼地贴上止血贴,最后对着对着他手吹吹。
大哥站在旁边挠挠脑袋,这哥俩,总感觉有点怪异,具体又说不出哪里怪。
陆驰屿被江陶指挥坐在旁看着,看他削土豆皮,刚刚沾血全都不能要,全部重新削皮,江陶还
新项目在七天后逐步上正轨,晚上食堂加餐,江陶这周胃断断续续痛,基本没怎吃,瘦圈。
陆驰屿先结束工作,跑去厨房给大厨打下手,大哥打趣道:“又是来开小灶吧?这次是做什粥?”
“今天不做粥,就是来给你打下手。”
大哥心情不错,搅着肉馅儿哼着歌儿,“你这天天开小灶,每晚锅粥,对媳妇儿都没这好过,那谁,江工,定是救过你命,换得你这疼他。”
陆驰屿削着土豆皮,抿抿嘴,笑下没搭腔,大哥自顾自说着:“你说你俩感情这好,以后结婚你们媳妇可不得吃醋,比如你媳妇儿,肯定嫌你对江工太好,再说江工媳妇,肯定嫌他太依赖你,你俩这关系啊,真比个裤子穿大兄弟还要好。”
们坦白。”
陆驰屿说:“如果他们知道,他们会对你失望,记得你说过,你考上大学那年你爸请所有亲戚朋友吃饭,那时他定以你为傲,可是江陶,如果他们知道你喜欢男人,会以你为耻。”
“不会,爸妈很开明……”
“江陶,”陆驰屿打断他,“不是所有父母都如你父母那般开明,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样在个充满爱充满理解环境长大。”
江陶不说话,胃好像不痛,心开始痛,他很小声说:“知道,以后不说,先睡。”
说到“你媳妇”陆驰屿没反应,说到“江工媳妇”小刀子偏,从土豆皮上穿过划破指腹,鲜血顿时渗出来,大哥看赶紧洗手给他拿止血胶布,“呦,怎这不小心,赶紧处理下,这口子还挺深。”
江陶刚忙完,听说陆驰屿来后厨,衣服都没换跑过来,基地人少,外面人进不来,里面大部分是华人,也没太讲究,厨房熟悉人都能进,刚推开门听到大哥话,顺嘴接过:“什口子挺深?”
大哥扭头,“江工,来得更好,手刚碰生肉,陆工手划道口子,你快给帮着止止血。”
江陶跑过去,“怎这多血?别动,来处理。”
陆驰屿按着手上方,“没事,就破点皮。”
当晚陆驰屿睡到另张床,江陶听着他翻身声音,他翻整晚。
隔天醒来江陶满血复活,他最擅长掩于情绪,天性乐观,所有不开心事都能很快被他抛于脑后,他笑着跟陆驰屿打招呼:“早啊,男朋友!”
显然陆驰屿还没适应他新身份,“四个月男友”,他愣几秒才回应:“早。”
像是刻意满足江陶,他又补后半句:“男朋友。”
江陶在这个游戏中迷失自,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但那都没关系,他就虚避实,自得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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