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冒,以为流鼻涕呢,回宿舍,别把你这里弄脏。”
“等下,拿纸巾按住。”
“好屿哥。”
杨秋明刚走到门口,身体顺着门框下滑,陆驰屿吓跳,赶紧过去扶他,杨秋明已失去意识。
跟同事们把他送到医院,经医生诊断,杨秋明患种医学上被称作“韦格纳肉芽肿”疾病,韦格纳肉芽肿也叫肉芽肿性血管炎,患者血液里会出现些抗中性粒细胞胞浆抗体,如C-ANCA阳性,部分患者影响到鼻子和肺部,还会出现肾功能衰竭,不及时治疗,预后会相对较差。
“你自己找找,昨天刚用过。”
杨秋明胡乱翻着,翻出枕头下相册,“啧,说你什好,以前江工在时候你好像也没多稀罕人家,现在人走,你又在这里演深情。”
陆驰屿拿着烙铁手顿下:“你说对。”
“算,深情人注定总是被伤,点儿也不同情你。”
陆驰屿起身,把相册抽走:“工具找到没?找到你可以回你宿舍。”
程盈传完照片,怼怼刘奕宇:“诶,借你手机给你兄弟打个电话呗,江陶不肯接陆大帅哥电话,你他肯定接,你就帮屿哥说说好话,拯救段感情胜造七级浮屠。”
刘奕宇哼声:“不行,不借,江陶自己不想接他电话,那说明江陶已经开始新生活,坚决站在江陶那边,不借,你也别想打,不会告诉你号码,还有,陆驰屿,江陶都有新男朋友,你别再烦他。”
这是程盈没想到:“什?有新男友吗?”
陆驰屿点头:“也许有吧,不会打扰他,只是想要他照片作纪念。”
这次照片备份后还洗出来,洗出来照片被他作成相册放在枕头下,每晚都会拿出来看。
等杨秋明醒来,陆驰屿和龚哥守在病房,陆驰屿问:“你感觉怎样?”
“感觉特别好,像没事人样,真。”
陆驰屿时常看不透杨秋明,感觉他是个徘徊在正常人和精神不正常人之间人,龚哥也很无语,说道:“这段时间老是看见你流鼻血,问你,你都说上火,你应该早知道你得这个病吧?”
杨秋明捂着胸口故作娇弱状,“龚哥,你凶。”
龚哥被气到,转头问陆驰屿:“公司入职体检
“你说说,在这里住才多久,就被你赶到别宿舍,无情啊。”
当初江陶离开后另间宿舍空出来,陆驰屿第时间把杨秋明赶过去,说他太吵,自己想个人住。
见陆驰屿不理他,杨秋明坐到他对面去看着他研究那堆图纸,陆驰屿被他看烦,抬头,刚想赶他走,愣住:“杨秋明,你流鼻血。”
杨秋明不慌不忙,用手抹下,似乎毫不在意:“是吗?”
“你没感觉吗?”
杨秋明去他宿舍借维修工具,见他又在捣鼓那个什极光灯,问他:“你整天折腾这个,有用吗?”
陆驰屿头都没抬,“以前答应个人,要做极光灯给他看。”
确实说过要做出最美极光灯送给他喜欢人,那个人就是江陶。
“算吧,你做他也看不见,别在这里自感动。”
陆驰屿不理他,继续研究,杨秋明自讨没趣,“你开笔记本用那套小工具呢?借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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