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屿任他去关灯,等他再躺回来,得寸进尺地问:“可以吻你吗?”
江陶无语:“你这要怎答?”
陆驰屿学聪明,不用等江陶回答,凑过去吻住他,时隔年半,陆驰屿再次吻住他江陶,再次靠近他小太阳。
他不敢动,只是轻轻贴着江陶唇,江陶先张口咬他口,陆驰屿慢慢回应,那个吻变得越来越生动越来越火热,擦枪走火之际陆驰屿强行退开,用力抱住江陶,小声说:“可以开灯吗?”
“为
“还好,是不是太冲动?”
“有点,白天就能回去。”
“不知道为什,想到你个人在陌生环境,没东西吃,没热水,那刻只想飞到你身边,哪怕什都做不,陪着你也好。”陆驰屿手没那凉,偷偷往江陶那边靠靠。
“傻,不过挺开心。”
陆驰屿像是得到某种鼓励,又再那边挪点,悄悄将手伸到江陶脖子下,把他往怀里带点,“是开心见到吗?”
“电子城旁边瓦罐汤,还有蒸饺。”
“特意来就是送这个?”
“你不是饿吗?”
江陶只叹他傻,教他:“你应该说,送吃是次要,看你是主要,你个人会害怕,想来陪你。”
陆驰屿受教重复:“是,想来陪你,你个人不放心。”
怎过来?”
“租车。”
两人边聊边往里面走,前台又探出头看,扬着下巴问:“先生,身份证出示下。”
江陶指着墙上挂钟,“这都差不多天亮,不算住吧?”
“进房间就算。”
“你说呢?”
安静会儿,江陶以为陆驰屿睡着,撑起身准备关床头灯,陆驰屿手臂紧将他再次带回怀中,小声说:“能抱你吗?”
江陶好笑,你这跟抱也没什区别啊!
“嗯,可以。”
两个大男人抱着暖和多,被子里冷气全都转换成暖意,江陶已经很久没被人抱过,有点喘不过气,他轻轻推推陆驰屿,“你困吗?把灯关睡会儿?”
“孺子可教也!”
江陶刷好牙出来,实在太早,五点不到,睡前饥饿感早不知道跑哪去,这会儿实在没什胃口,在陆驰屿期待目光中,江陶打开保温盒,大清早喝汤也是头回。
陆驰屿看着他喝口:“喝不下算,其实是宵夜,晚上车不好开,过来晚,刚在路边看到有卖豆浆,去给你买。”
“不用,”江陶拉住他,“太早没胃口,陪躺会儿吧,等天亮们起去找东西吃。”
陆驰屿僵硬躺上床,他手很凉,江陶去勾他小拇指,轻轻摩擦,房间灯没关,有点刺眼,江陶说:“困吗?夜没睡。”
江陶还想说什,陆驰屿拦住他,将身份证递给前台,前台瞅眼身份证再瞅眼陆驰屿,撇撇嘴,把身份证还回来。
房间确实陈旧,卡刷好几遍才将门锁刷开,进门股湿冷袭来,陆驰屿打量着房间,说:“辛苦你。”
“辛苦什?”
“你应该第次住这种房间。”
江陶想想,还真不是,那次去陆驰屿家乡,在镇上住比这里更简陋,墙角爬着蟑螂,洗手间又脏又臭,但他没说,只是笑笑:“还可以吧,你给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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