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休息
话就继续去睡吧。”Alpha看起来也有些疲倦，可能不管是谁在平安夜折腾到这
晚都不会再精神焕发。沈榭忍不住在心里愧疚
下，但问题是虽然这是个套房，刚才他们已经用掉张床，送餐服务员走进来时候目不斜视也没有收拾，现在就不知道该怎办。
还没有等他决定要不要去柜子里看看有没有可以替换床单被罩，叶沉又在背后说：“或者那里有温泉，想试话也可以去泡下。”
……嗯？这时沈榭才有些迟疑。
这晚因为信息素实在混乱，其实大多数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好像陷在层云里，看叶沉时候也总觉得模模糊糊。Alpha说那个温泉他倒是从刚才就看到，就在离他们吃饭餐桌不远地方，很精致入户设计，黑色大理石砌水池。
“叶先生是想……？”沈榭犹豫下，还是先问。
嗯。沈榭在心里应声。Alpha大概是不想在温存之后冷场，但其实他吃不出什区别。
不同品种和年份酒，不同产地奶油奶酪，还有更多属于上层阶级精致品味，他跟在叶沉身边三年，最终还是不太能够分辨，从这点上来说他曾经对这个Alpha有过那些企盼就显得更加不切实际。
从前福利院所在街区也有速食店卖鲜奶小泡芙，开始是大孩子会买来半是诱惑半是炫耀地分给他们，后来沈榭也给更小弟弟妹妹们买过好几次。
反而是那个味道在此刻涌现出来，时隔很多年又再次鲜明地占据脑海。
沈榭盯着桌边摇曳烛光，下意识抿开嘴里最后点奶油。
占有这顿晚餐意思。
你圣诞晚餐，应该和
起吃。
沈榭以前很愿意保有这样想象，只是自己个人悄悄琢磨也能开心起来，反而是现在连出现点点苗头都觉得如履薄冰。
从浴室出来时候桌角蜡烛已经结出参差烛泪，他开始说要去洗澡时候以为叶沉会不耐烦，毕竟他知道Alpha对这些后续事情可能根本就无所知。
结果很平淡地挥手让他去。沈榭很快地冲洗下，简单做完清理出来时候腿还有些软，不过好歹坐下吃饭算不上什问题。
叶沉这晚很多举动看起来都没有什必要，次两次看不出来，但连贯到起就有种模糊流动感觉，好
如果就这次，如果这是最后次。
那他大概也会把这口味道存在心里，或许很多年后也可以像这样回想起来，依然跳跃又鲜活。
他想，现在只要这多-
吃过饭之后叶沉没有让沈榭收拾桌子：“他们会有人来收。”
哦。沈榭有些讪讪地收回手。
其实信息素上来时候也不是很有胃口，但出来就看见叶沉已经等在桌边，于是还是走过去坐在边。
陪叶沉吃饭这件事他也做三年，有些反应完全是条件反射。
就像现在哪怕其实并不是很有食欲，但只要Alpha在边上，就也拣些菜放到面前慢慢地吃。
吃饭又喝过汤，庄园客房服务送来餐盒叠好几层，最后还有甜品。
沈榭用勺子切那块小蛋糕时候叶沉突然说句：“他们这里用奶油是主厨特调，味道和其他地方都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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