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制喝多,酒劲上头直接上手扒车门:“就不,你跟他辆。”
都是公众人物,在马路边抢座位不太像话,贺闻宵没跟他争,把监制扶进去,嘱咐司机:“这几个人喝醉,他们说什你就当听不见,平安把人送到就行。”
司机点头,开着车先走。
温虞还站在台阶上,安静地往这看。贺闻宵拉开后座车门,朝他招手:“过来。”
温虞听话地走过去,突然不知道哪来阵风,吹掉他头上没戴好帽子。温虞想接没接住,眼见帽子就要落地,贺闻宵迈过去把抓住。
温虞哭笑不得:“周导,真……”
“他不吃鱼。”贺闻宵这时候回来,他发梢上水珠还没干,身上带股烟味。
周荏平说:“你怎知道他不吃鱼?”
“就是知道。”贺闻宵淡淡说句,随即坐下,把温虞面前鱼转走。
顿饭吃到现在也差不多,周荏平死活不承认自己喝醉,还硬要给人讲剧本,讲就讲吧,还要让温虞跟贺闻宵现场给他演出来。
夹菜,叫他声:“小温啊。”
“啊?”温虞抬起头,下秒猝不及防跟贺闻宵对上视线。
两人面对面坐着,温虞直刻意回避跟贺闻宵有眼神触碰,现在不偏不倚撞进对方眼睛,那瞬间熟悉感仿佛把时间拉回从前,温虞下就愣住。
贺闻宵眼睛黑沉沉,大概是因为喝酒,眸光中带点醉意,没贯慵懒,多份说不清道不明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两人都没避开,就这放肆坦然地看着对方。都是演技派,知道什样情绪最合适。
温虞抬头看着他,句“谢谢”还没说出口,贺闻宵直接把帽子扣到他头上,动作很轻,扣完压下帽檐,挡住温虞视线。
贺闻宵正要走,眼角瞥到餐厅墙边某处,嘴角不怎明显笑意瞬间消失。常年生活在聚光灯面前,自然对镜头相当敏感。
这条街并不偏
贺闻宵被他弄得有点烦躁,索性起身敬两杯酒,直接把周荏平放倒。编剧和监制也喝得东倒西歪,贺闻宵也醉,但没这厉害,手扶着个,把周荏平跟编剧架出去。
温虞算是唯个清醒,监制被他扶着走到半,又被折回来贺闻宵给托走。
这顿饭从中午吃到现在,天都快黑。大雨已经停,难得凉风吹得人清醒几分。
贺闻宵叫来两辆车,先是把周荏平跟林编剧塞进辆,他正要进副驾驶,留在外面监制不依,“你边去,要上这辆。”
贺闻宵指指温虞,跟监制说:“你跟他辆。”
也不知道过多久,或许只有几秒,贺闻宵突然笑下,接着站起来说句:“去趟洗手间。”
眼看着他背影被门板隔绝,温虞才轻轻眨下眼。灯光太刺眼,眼眶有点酸。
“来,小温你尝尝这个,这鱼可好吃。”周荏平转下桌盘,把盘鱼转到温虞面前,“保证你吃下就再也忘不掉这味道。”
温虞本就因为感冒没什食欲,刚刚也吃得差不多,这会儿是真不想动筷子。他摆摆手,对周荏平说:“周导你吃,吃不下。”
周荏平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说:“别在这儿跟客气,赶紧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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