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端过来,贺闻宵也没再推脱,口气喝
“哎,小虞。”贺闻宵叫他,笑着说,“要不咱俩先提前过遍?”
温虞看他眼,没说话。
“咋,还害羞?待会遍肯定过不,指不定要亲多少次。”
温虞头都没抬,鼻音浓重道:“你怎知道过不?”
贺闻宵俯身靠近他,低声道:“这好机会,当然要趁机多占几次便宜啊。”
周荏平摁灭烟头,深吸口气说:“没法聊,跟他说不通。”
林编剧说话直,周荏平更不是什好脾气,这俩人几十年交情,吵完冷静下来就跟没事人似,剧组人也就看个热闹。
这场戏是吻戏,也是整部影片唯场吻戏。
这种戏拍倒是好拍,但要拍出情绪和意境却很难。《殊途》本就主打感情戏,吻戏自然是重中之重。
“你现在就是借着酒劲发疯,上去就是亲、咬,咬话留点力,别真把小温嘴咬破。”周荏平对贺闻宵说。
动静。
贺闻宵含笑在他头上揉两把,指腹摩挲着他头皮,说:“周导催着呢,再不醒他又要发火。”
温虞意识已经恢复半,揉着眼睛坐起来,脸上无精打采。
他睡醒之后脑子里很空,什想法跟情绪都没有,就这看着贺闻宵,弯起嘴角冲他露出个笑。笑容很纯粹,跟这初冬午后阳光样干净。
贺闻宵怔,目光也软下来。
“……”温虞被他无耻震惊到。
贺闻宵扑哧笑声,在他后脑勺上揉把,“逗你,周荏平要是知道不得吃。”
他这揉把温虞刚做发型弄得有点乱,温虞瞪他眼,伸手理理,说:“让小关给你去拿感冒药,以防万。”
正说着,小关端着杯子过来,水温正好,他把药递给贺闻宵,说:“温哥特意叮嘱找个不苦,他以为谁都跟他样吃不苦呢。”
温虞说:“还在这呢,你就编排。”
旁边温虞瞥贺闻宵眼,意有所指地舔下嘴角。
贺闻宵轻咳声,点头:“知道。”
周荏平转向温虞,说:“他咬你时候你表情要到位,让人知道你疼着,然后你就闭上眼回应,这些剧本里都有,就不多说,总之就句话,别拘束,放开演。”
他说完就走,留五分钟给两人调整情绪。
温虞低着头琢磨剧本,贺闻宵则无所事事地在旁边转悠。
两人块往周荏平那边走,周荏平这会正忙,忙着跟林编剧吵架。
“这改不行,不同意,俩主角都形同陌路,还整什两情相悦。”林编剧争执起来寸步不让,“你是导演拍戏上事你说算,但剧本比你解,当初就是这定,这场吻戏本就是袁齐强吻,路沅白反抗,要是有点回应那就不叫强吻。”
周荏平皱着眉吐口烟圈,摇摇头说:“还是那句话,回应必须得有,哪怕只拍秒,也必须有,这说明路沅白对袁齐还有感情在,既然有感情还能走到这步,说明现实残酷,想表达就是现实。”
剧组里周荏平掌握绝对话语权,他要是意孤行,谁也拦不住。
林编剧气得摔剧本走人,贺闻宵跟温虞正好过去,贺闻宵笑声:“怎又生这大气,有什话不能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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