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听这事心里确实咯噔下,这就好比头顶悬着个不定时炸弹,指不定什时候会掉下来把两人炸个粉碎。
“行,别想,靠过来睡会。”贺闻宵拍拍自己肩,温虞刚想歪头靠过去,又猛
听听,这就是亲妈说话。
贺闻宵已经预见自己在家被嫌弃命运,吃饭时候跟温虞说:“爸妈现在是你死忠粉,他俩绝对会踩捧,到时候他俩编排你可千万别信啊。”
温虞忍不住笑:“你什事不知道,你爸妈早就跟说得差不多。”
贺闻宵摇摇头叹气:“看来这个家已经容不下。”
这两天两人直待在酒店没出去,说些平常话,聊聊之前事,外面那些乱七八糟事好像离他们很远,当个普通人也没什不好,某个瞬间贺闻宵甚至萌生退圈念头。
两人通过镜子似窗户对视眼,都忍不住笑。
温虞转头看他,说:“老不正经。”
贺闻宵在他头顶小揪揪上弹下,装委屈:“你这就嫌老。”
“快别演。”温虞凑过去在贺闻宵唇边亲下,很亲昵自然个动作,温虞笑着说,“块去吃晚饭吧,有点饿。”
出门前温虞把后脑勺小揪揪拆,头顶那个还顶着,反正酒店现在没什人,也不怕别人看见。
他说:“你等会,去找个东西。”
温虞本来也没想走,他白天基本都待在贺闻宵房间,晚上才回自己屋睡觉。
贺闻宵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把梳子跟盒小皮筋。
温虞仔细看,笑:“你怎会有皮筋?拿这些做什?”
“宋沁落这,过来,给你扎头发。”
舍得退吗?
这个问题不用想,答案他心里清楚。
贺闻宵舍不得大荧幕,如果可以,他想演辈子戏。温虞肯定跟他样,他俩都是天生演员,镜头之前就是他们归处。
次日坐上飞机后,贺闻宵把事简单跟温虞说说,他语气稀松平常,像是不太在意:“许姐说她能处理好,那就肯定没事。”
他之所以不把事情往严重里说,就是怕温虞多想。还有几天就过年,本应该开开心心,他不想让温虞因为这些事忧心。
两人起吃顿晚饭,回去后各回各屋睡觉,第二天开始收拾行李。
贺母打电话问两人什时候能到家,贺闻宵说:“明天下午五六点吧,到再跟你说。”
“你可定要把小虞带回来啊,都两年没见,想得慌。”贺母叮嘱。
贺闻宵笑笑说:“知道知道,你怎光想他不想想呢?”
贺母乐道:“养你养这多年,早看腻,你在家你爸都嫌你烦。”
“男扎什头发。”说是这说,温虞还是听话地坐过去,任贺闻宵在自己头发上折腾。
外面天已经黑,窗户映出屋内切,温虞通过玻璃看着贺闻宵,贺闻宵神情专注地梳他头发,温虞头顶上竖起撮毛,天线似,滑稽又温馨。
灯光落在两人身上,屋里只有空调在嗡嗡作响,过会贺闻宵放下梳子,满意道:“弄完。”
温虞后脑勺扎三个小揪揪,头顶还有个,他伸手摸摸,无奈笑道:“贺老师真是手艺人。”
“那可不。”贺闻宵勾唇,“手艺可不止这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