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结束后两人起回酒店,贺闻宵喝点酒,走路不太稳当,整个人挂在温虞身上说:“这是你陪过第二个生日……”
“开心吗?”温虞扶着他问。
贺闻宵“嗯”声,说:“好久没这开心过。”
很平常句话,温虞心却缩下。
好久?
他说话语气很轻,听不出什情绪。
温虞当时没觉得这话有什不对,他以为贺闻宵只是单纯地心疼他,后来他才明白,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他们感情就产生微妙变化。
量变积累是悄无声息,缓慢又磨人。
两人都想多为对方付出点什,好像这样这段感情就能长久,但感情上付出是不能用天平衡量,不是说哪边多加点砝码就能把不对等关系掰回来,他们从开始就走错路,效果只会适得其反,越走越累。
性格跟价值观完全不同两个人,能走到起是幸运,但幸运背后也藏着早就注定矛盾跟隔阂,这些东西始终存在,迟早有天会原形毕露。
头彻尾。等他好不容易打上车,带着满身疲倦来到温虞住酒店,已经是凌晨。
太晚,温虞已经睡,贺闻宵没去打扰他,自己找个房间安顿下来,第二天早给温虞个惊喜。
确实挺惊喜,温虞眸子都亮,难以置信道:“你怎来?”
贺闻宵露出个笑容:“来见你。”
他淋场雨,昨晚发低烧,到现在脸色还有点苍白。温虞看就明白,心疼得不得:“昨天那大雨你还过来,是不是不舒服?”
这段时间两人天天通视频,有空就见面,爱人之间浪漫跟亲昵他们个也不少,可为什就是开心不起来?
不只贺闻宵觉得别扭,温虞心里也挺难受。两人都察觉出这段感情已经有裂痕,想弥补却无从下手,心里始终绷着根弦,怕对方会累,也怕自己撑不住。
进屋后温虞跟贺闻宵说:“给你准备礼物,希望你再开心点。”
贺闻宵闭着眼倒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温虞先给他喂解酒药,然后扶着他起洗个澡,顿折腾下来已经到
矛盾催化剂是贺闻宵二十七岁生日那天温虞送他“礼物”。
生日那天是在剧组过,贺闻宵在拍戏,温虞跟韦铭都飞过去陪他,个是爱人,个是兄弟,贺闻宵那天挺开心。
导演让他许愿,这次贺闻宵没再说什“想要都得到”,他闭上眼认真地许个愿,回去后温虞也没问他愿望是什,贺闻宵还提句:“你这次怎不问?”
温虞笑笑,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
说出来愿望不会灵验,所以结局从年前就注定好,温虞不会永远在他身边。
“没。”贺闻宵推着他进屋,把人摁在自己怀里,头埋在温虞肩窝,低声说,“让抱会儿,太想你。”
他带着点鼻音,呼出气炙热滚烫,温虞脖颈上皮肤都快烧起来,他搂住贺闻宵后背,轻声道:“以后别这样,去找你就好……”
贺闻宵摇头:“不,以后找你。”
温虞说:“你这样太累。”
“所以呢?”贺闻宵抬起头,看着他眼睛说,“你不累吗?就你自己辛苦,让舒舒服服,怎可能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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