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遥看见纪景年脸上自信满满,下子把他鞋子给扒掉,双手托着他脚,心里飞速地闪过丝不妙预感,连忙想把脚缩回来,同时开口阻止道:“你别——”
“咔嚓!”
“啊!!!”
“哎哎哎!”纪景年赶紧伸手接住软趴趴要往下滑段斯遥,看见对方脑门冷汗后还顺手抹把,“你怎还冒冷汗啊,你动动腿呢,寻思着被治好。”
段斯遥痛得脚软,低头看,心想谁能给把刀把这个傻|逼捅死算。
着样生疼,估计是刚才摔倒时候扭到。
纪景年看见他这个样子,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再次重复刚刚被打断问题:“你没事吧?”
“你说有没有事?”段斯遥自认为自己脾气还算是挺好,但不知道怎对上纪景年就按不住自己火气,他感觉自己今天天就发完自己这辈子脾气。
“时没收住、时没收住……你也太菜——”纪景年话还没说完,就敏锐地接收到段斯遥眼刀,危机感促使他立刻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兢兢业业扶着段斯遥站稳,半弯下腰去看他脚。
看起来还好,有点红肿,不算太严重。
真好,好得很,被这“咔嚓”,轻伤直接变重伤,这只猪蹄请问你是哪位?
纪景年想起他去军营时也见过刚觉醒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哨兵会在训练中受到类似于这种伤,军医通常都是蹲下去拗两下脚踝,“咔嚓”声就好,非常简单。
他张张自己手掌,感受到力量在自己身体里流淌,顿时感觉自己又行。
第哨兵没什不可以!
纪景年用力拗拗自己手,骨关节噼里啪啦响。
他果断蹲下去抓住段斯遥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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