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纪景年用他即使瞪两分钟也分毫不减好视力保证,他看见段斯遥嘴角凶狠地抽搐下。
是在咬牙切齿。
纪景年回想起那个菜鸡向导打架打不过他就来阴,笑眯眯地抱着屁屁翻来覆去揉搓,把他按在地上疯狂摩擦画面,没忍住心有余悸地缩缩脖子。
怎这个段斯遥和那个段斯遥都是笑面虎啊,笑得越温柔举动越凶狠那种!
段斯遥这个名字是被诅咒,专出这种吓人人吗?!
没想到这巴掌下去,纪景年什反应都没有,他却跟打到铁板似,手险些没有被自己拍报废。
他气得要命,但是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先挑起来,他又不能去骂纪景年身上怎这结实这硬,又觉得丢脸,抬头看见纪景年瞪着他,他下意识就不服输地跟纪景年对瞪起来。
两分钟之后,抹清泪顺着段斯遥通红眼眶缓缓流下。
段斯遥手已经不痛,他伸手把眼泪抹掉,看见纪景年还是动不动地瞪着他,脑袋缓缓地冒出三个问号。
段斯遥问他自己:为什要在这玩这种这幼稚小孩子斗气游戏?
拍,跟羽毛落到身上似,要不是他感知力高都没办法发现。
他转头看过去,发现段斯遥正站在他旁边,后背靠着墙金鸡独立,左手抱着右手揣在怀里弯着腰,正埋着头龇牙咧嘴地不知道在干什,耳朵都是红,拐杖掉到边也没管。
“你在干嘛?”纪景年弯腰把拐杖捡起来,又怕段斯遥站不稳,想伸手拽段斯遥手让他扶好拐杖。
结果还没等他手伸出去半,段斯遥立刻就把手往自己背后塞,还瞪他眼,恶狠狠地问:“干什?!”
纪景年头雾水,只觉得段斯遥真是喜怒无常,太难伺候,他都这体贴地帮忙捡拐杖,怎还要被吼!
他正在心里疯狂吐槽,就听见段斯遥又再次开口问道:“你说谁是狗?嗯?”
那声“嗯?”简直就是恐吓代名词,直接“嗯?”到纪景年心里去,硬是让他起声鸡皮疙瘩。
识时务者为
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被纪景年带跑,顿时没好气地眨眨自己酸涩眼眶,刚想赶纪景年进浴室洗澡,就听见耳边传来声欢呼。
段斯遥:“?”
“你输!”纪景年估计也是瞪得眼睛干,边疯狂眨眼睛边大喊:“你先眨眼,你输,你是狗!”
段斯遥:“……你说谁是狗?”
“当然是——”纪景年看向段斯遥,就看见段斯遥面对着他,泛红眼睛像弯新月,唇角温和地上扬着,看起来很温柔脾气很好样子。
他越想越委屈,越想也无奈,但是又不敢跟段斯遥大小声对呛,生怕段斯遥把他赶出去,只好句话都不说,无语地睁着眼睛和段斯遥面对面互瞪。
绝对不低头,也是有尊严!纪景年在心里想:谁先眨眼谁是狗!
段斯遥:“……”
段斯遥把手背在身后,手指抽抽,手心红通通片,火辣辣地疼着。
他刚才就是看着纪景年脸好奇地探头探脑,跟只刚到陌生新家里,正到处打量着要从哪里开始拆起好奇哈士奇似,才时玩心大起,准备从后面给纪景年巴掌,吓唬吓唬他,顺便报下自己扭到脚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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