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个被棒打鸳鸯帅哥爱人,是块肥瘦相间猪脚肉。
段斯遥夹起那块肉,纪景年眼神立刻落在他筷子上,跟着他筷子移动
段斯遥觉得自己算是个性格很好人,他好像天生就很温柔很随和,从有记忆开始,他就是在孤儿院里长大,当时从路边捡他回去院长还跟他说过,他被丢在路边时候完全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看着周围,被抱起来时候也点动静都没有。
后来在孤儿院里点点长大,也和别闹腾小朋友截然不同,安静听话,脾气又好,就算不和大家闹在起,但也几乎每个人都喜欢他,后面被养父母来领养走再长到现在,他也还是那个温柔性格,说到底就是没有多大情绪波动。
但从纪景年出现在他面前第秒开始,他好像突然分裂出第二个自己,和以前活二十多年自己完全不同。
现在回头想想,如果拍飞大门冲进家来又突然跪下是别陌生人,段斯遥第反应肯定是上前问问怎回事,而不是直接拿起手机报警——他当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但现在再看,他那个时候报警行为其实接近种恶作剧心态,就是想看看对方被抓走后窘迫表情。
但明明再次之前,他完全不认识纪景年。
点点地伸过来,又花好几秒才把肉放到他碗上。
然而即使那块肉已经放到他碗上,那双筷子也还是依旧没有松开,死死地夹在那块肉上面,看起来随时有可能反悔夹回去样子。
“?”段斯遥呆下,不知道纪景年突然做什,下意识地回头看下纪景年碗。
猪脚饭端上来时候,猪脚被老板码得整整齐齐,现在被纪景年挑来拣去,已经散开片。
段斯遥再次看下自己碗里还被纪景年夹着肉,这块肉居然是纪景年碗里最大那块。
信任好像是与生俱来事情样,包括那种恶趣味、想作弄纪景年,给对方起各种各样乱七八糟外号,想惹得纪景年抓狂,看对方气得要命又不得不乖乖听话样子恶作剧因子,就如同个他从来没有打开过礼盒,在纪景年出现在他面前瞬间,就自动打开。
段斯遥想不通自己为什对上纪景年就跟变个人似,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继续折腾纪景年。
他拿着筷子敲下纪景年还死死夹在肉上筷子,“干什?夹过来还不松开?”
纪景年被他敲得抖,下意识松开那块肉,筷子头正微微颤抖着,看起来非常舍不得。
段斯遥抬眼看纪景年下,就看见纪景年表情十分丰富,如果硬要形容……就像是被棒打鸳鸯,痛苦又不舍,却又不得不和爱人分开,只好抓紧最后机会看看自己爱人样。
他愣愣,抬眼看向纪景年。
但是纪景年没有看他,纪景年正死死地盯着那块夹到他碗里、看起来肥美又鲜嫩多汁肉块,表情非常狰狞,眼神非常挣扎,嘴唇死死地抿在起,好像下秒就要把自己嘴巴咬出血来。
段斯遥:“……”
段斯遥看着纪景年这个表情,特别想跟对方说,如果真这不舍得,其实可以夹回去。
可是他看着纪景年这样,心里好不容易消停恶趣味又再次翻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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