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问出口,就见纪景年又吸口气,脑袋往后移点,伸手揉揉耳朵。
段斯遥下意识地皱皱眉头,只是还不等他再问,不远处屁屁却下子跳起来,直冲冲地奔到纪景年面前,有点着急地扒拉下纪景年衣服。
纪景年晃晃脑袋,戳屁屁额头下,“又没事,错觉吧!”
屁屁被纪景年戳得往后倒两步,又重新走上前继续扒拉纪景年,然后又被纪景年戳得摔个屁股蹲。
人猫就突然玩起来。
为什总是要在气氛最好时候说些不合时宜话,把气氛全部打破呢!!
屁屁看着段斯遥压着纪景年顿,bao揍,默默舔舔爪子,“咪呜”地叫声。
因为是笨蛋呀。
如果屁屁会说话,它定会这样说。
“嘶——”纪景年原本还在和段斯遥闹着玩,结果柔软抱枕套从他手上划过,他却觉得有极其粗糙东西贴着他手臂狠狠地摩擦而过,他连忙抓住段斯遥手腕,阻止段斯遥动作。
话,说他笑起来好看,不笑时候也好看,也没人跟他说假笑不好,表达真实最重要。
要活泼开朗,又要温柔稳重,要爱笑要温声说话,这些都是变得受欢迎重要条件,不然就会被讨厌,被远离,被孤立。
但是纪景年跟他说,他怎样都很好,就算实际上脾气坏得要命,也会有某个特定人喜欢他切——而这个特定人,是纪景年。
段斯遥觉得自己心脏好像泡在温度刚好温水里,他整个人都随着宜人温度而渐渐放松、轻快起来。
刚才被纪景年压下去嘴角终于忍不住重新扬起,露出真正开心笑容。
段斯遥看着他们玩着玩着突然开始打架,心里却久久无法放松下来。
那种不好预感直在他心里环绕,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恢复记忆里,有什极其重要事情。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试图去回忆过往切,但无论怎想,除已经出现过
“怎?”段斯遥听见纪景年吸气声也愣,下意识地停住。
“有点奇怪……”纪景年把抱枕从段斯遥手里拿过来,“让看看这个抱枕,里面不会塞什奇怪东西吧,怕你不小心把自己划伤。”
他把抱枕翻来覆去地看遍,段斯遥也跟着探头跟他起看,两个人研究大半天,但抱枕还是那个柔软抱枕,没有任何粗糙或坚硬地方。
“是错觉吗……”纪景年把抱枕放到边,又看看自己刚才被蹭到手臂,什痕迹都没有,就和刚才被段斯遥戳膝盖瞬间样,仿佛只是个普通错觉。
段斯遥不知道纪景年在做什,只是心里有点微妙不太好感觉,“到底怎?”
纪景年见他笑,也跟着哈哈哈地傻乐,“这样就很好看嘛!而且你和他样,露出那种别有深意笑容就害怕,你们俩每次这样笑就知道你们又有阴谋!”
段斯遥:“……?”
段斯遥笑容再次僵住。
为什呢?
他把屁屁放到边,突然转身整个人扑到纪景年身上,把纪景年按在沙发上,他整个人跨坐在纪景年胯部压着对方不让对方动弹,抽起沙发上坐垫就往纪景年身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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