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捏捏眉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连呼吸都没办法顺畅下来,纪景年这段时间出现不对劲跟放电影样从他脑海里闪过,他恨不得揍自己顿,责怪自己太过放松警惕,满脑子都在想纪景年到底是出什事,甚至严重到宁愿翻窗出去都要避开他地步。
段斯遥咬咬牙,到最后只能采取最笨方法,随便穿双鞋子就直接冲出门,顺着他带纪景年逛过街上路往下走,漫无目地找人。
其实段斯遥早就带着纪景年把着周围逛遍,出小区后连走左边还是右边都是道选择题,但段斯遥还没做出选择,脚就先擅自往左边转,心里像是被什拉扯着样,往某个方向走去。
然而这座城市是在太大,就算冥冥之中有些牵引,段斯遥还是迷失在交错道路里。
在烈日,bao
他下子收回手,脑子顿时就懵,边喊着纪景年名字边跑到客厅,又跑向厨房,房子里空空荡荡,根本没有纪景年影子。
段斯遥连忙打开鞋柜,发现纪景年球鞋还整整齐齐地摆在鞋柜里头,这才清醒点——他直坐在客厅里,纪景年再怎厉害也不可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跑出去。
想到这里,段斯遥又重新返回房间,径直走向落地窗位置,果然发现房间落地窗并没有锁上。
他晚上睡觉前有锁好门窗习惯,但现在锁开着,就证明有人从里面打开过——纪景年应该是醒来后从房间翻出去,从十楼。
即使知道纪景年并不是普通人,段斯遥还是觉得自己心跳停滞瞬。
这天早上,段斯遥醒来时候发现纪景年还在睡。
纪景年最近总是睡得不太好,几乎没几分钟就会醒次,搞得段斯遥也不太敢入睡,所以今天看见纪景年终于睡着时,他心里才松口气。
这段时间纪景年连吃饭都不太有胃口,他想着纪景年既然能入睡,应该也能好好吃饭,于是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去厨房给纪景年做饭。
他做好早饭后也没去把纪景年叫醒,只是把早饭温好,又怕自己动作大会吵醒纪景年,把事情做完后就坐到沙发上不动。
他从早上路坐到中午,手机都快玩没电,纪景年却还是没有丝毫声响。
他几乎连滚带爬地推开落地窗走出去,心脏跳得他都有点耳鸣,手脚发麻地在片嗡声中战战兢兢往下望,生怕看见楼下躺着什人。
但幸好,楼下什都没有,风景和平日里没有任何区别。
段斯遥长长地出口气,抹下额头上冷汗,回头时又抱着点期望,连续喊几声“屁屁”,但久久没有回应。
无论是纪景年还是屁屁,都不在这里。
向来条理清晰段斯遥在这时候反而手足无措起来,看着空空荡荡房子脑袋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
纪景年睡太久,他又有点放心不下,想想还是去趟房间。
结果房门推开,他瞬间就呆在原地。
床上空空荡荡,哪里还有纪景年影子。
段斯遥怔怔,手脚有点不听使唤地走到床边,伸手摸摸本该属于纪景年位置。
床单被空调吹得凉凉,没有任何温度——纪景年应该早就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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