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滚出去!”
偏偏小渣这个没个眼力价,在这种时候裹着身黄不黄绿不绿汁液就朝林染笙冲过去。
眼看这狗头即将贴上那闪闪发光鞋面时,他迅速退后两步,将手里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杵几下,像是种警告。
小渣呆愣瞬,有些撒娇地嗷呜声,伸出舌头直接舔下面前拐杖,眼瞅着哥脸瞬间变形。
“滚!”他恶狠狠地吼道。
谁知那狗还真在他面前滚两圈,然后用力地甩起脑袋和屁股,身上汁液随着动作飞舞出去,在地板上炸开花,有几滴无可避免地溅到他裤腿和鞋面上。
沙发上零食袋都被扯开,糖果、饼干、薯片、瓜子乱七八糟食物残渣或撕或咬地撒满整间屋子。
茶几上果汁和牛奶都被打翻,流满地,混着狗毛又被小渣踩得到处都是。
沙发、地毯、窗帘、桌椅板凳,目之所及中所有摆设无幸免全被扣上花花绿绿爪印。这狗崽子报复心明显比更胜筹。
还有那支高贵手工水晶杯此刻已然碎成几瓣正静静地躺在那堆混浊不堪液体当中。
电视机还开着,貌似正在播放某港剧中黑道火拼片段。劈哩叭啦枪声伴着小渣嗷嗷叫声很符合现在心境。
渣就躺在脚边,呼噜呼噜睡得正香,不知不觉就跟着起睡着。
这觉睡得无比舒坦,还做个挺奇怪梦。
梦到林染笙,掐着他脸让他笑给看,结果他还真笑,特真诚那种,怪好看,看得人心口窝子都跟着暖乎起来。
第二天清晨,是被小渣叫声吵醒。
随之而来是开门声和有人交谈声音。
看着他举起手杖,冲着小渣就要挥下去。
“你敢动它!”想也不想直接冲过去,拿胳膊生生地顶回那棍子。
巨痛从小臂传来,下意识向前推,没想到这下就把他撞翻在地上。
兴许是磕到什地方,他咬住下唇,脸色有些泛白,比刚才更难看。
也没好到哪儿去,刚刚那下正好敲在旧伤处,憋着不吭声,只瞪着他眼睛。
“靓仔,你完!”突然间,这句台词越过屏幕打破屋子死寂。
忍不住咽咽口水,觉得这话来得确实有些应景。
“这”黎叔似乎也是刚刚缓过神来,赶忙上前半扶住林染笙想绕过满地狼藉,“大少爷,您先上楼,没事,来收拾。”
可哥却并不抬脚,轻轻推开黎叔,只站在原处动不动地怒视着。
在他注视下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抖抖满身碎屑,想着该怎开口解释下。
“大少爷,您坐夜飞机,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去帮您放水。”
“嗯,你昨天去老宅那边,事情办得”话音到这儿戛然而止,除有些刮躁狗叫声再没有其他动静。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面前人,意识还沉浸在刚刚梦中,不知不觉就开口喃喃道:“哥”
他眉头锁得紧紧地,不知道什原因,突然向后退步,还拿手掩下鼻子。
大概是那双黑手套和他瞳孔下厌恶都太刺眼吧,下子就清醒过来,坐起身子看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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