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心慌,难道自己身上还有烟味儿?早知道就到学校再过烟瘾。
“哥,们不”看他半晌没说话,还是试探地开口。
“安全带!”他似乎是终于忍到不耐烦才打断话。
“哦!”朝右边转身想去拉安全带,可急之下,手里纸袋子就滑下来,个探身想捞住,没成想连膝头书包都跟着摔下去。
吧唧,黎叔爱心纸袋正正好砸在脚上。紧跟着吧唧,又被书包直接拍扁。
——没错,这就是老子。就算脑子不记得,不是还有那鼻子舌头脚趾头帮你惦记着呢。
拿好东西走出大门,低头嗅嗅自己衣袖,想确定下是不是还有残留烟味,这几步便走得慢。
“嘀嘀嘀~”
院子外不远处黑色轿车响起几声鸣笛,像是在不耐烦地催促着。不敢耽误几步快跑打开车门坐上副驾。
最近复课,因为家离学校还是有点距离,所以早上般有时是黎叔开车送去学校,如果赶上哥正好也出门,他就会顺路送。今天正好就是这样。
“哗~”
抽水马桶再次被按下去,颗孤零零烟头随着湍急水流不停地绕着白色磁壁打着旋,就是不肯被冲下去。
明明都是垃圾,你也就是比屎轻点,倒还较上劲。
不甘心拿起马桶边刷子,对准这个顽强烟头,狠命捣碎它,第三次按下抽水键。
四壁瞬间干干净净,就像它原本该有样子。
心里凉,这可是林染笙车啊!赶忙俯下身去看,幸好只有些酱料漏出来,都被白白净净鞋面妥妥地接住。
“啧!”无可避免,左侧传来丝凉风。看都不必扭头去看,此刻他那脸估计又已经黑成卤蛋。
把掉落东西重新捡回,刚坐好身子,蓦地就见面前横过只胳膊,大概是真没耐心吧,林染笙越过,从右侧扯过安全带,直接帮扣好。
然后他也不再理,发动汽车,朝前急驶而去。
在座位上坐定。把书包规规矩矩摆在腿上,手里还提溜着个纸袋子,左看右看也无处可放,只好还是拎在手里。
黎叔说还在长个子,总担心饿,上学时候老要给带点牛奶面包水果零食这种东西。
觉得这个事儿就还挺娘,个大小伙子天天揣着堆花花绿绿玩意儿在教室里啃,那也忒不好看。
可每次看到那纸袋子被老爷子折地仔仔细细,封口地方还会贴着个略有点土气贴纸。这拒绝话就怎都说不出口。
林染笙并没有马上启动汽车,而是皱皱眉看向。
屋外传来敲门声,“小少爷,您收拾好吗?大少爷在等您。”
“哦,好咧,马上来。”边回着,边把火机烟盒这些罪证都收拾妥当。
这包烟还是前两天在床底下藏那只皮手套时候发现。
当时可真是乐着。人前副他哥奶宝儿样,合着也不是个啥好鸟啊。
那时那下,连半秒钟犹豫都没有,娴熟地晃晃烟盒,拿舌尖轻挑出根咬在齿间,歪头在火苗上深深嘬,烟草香气顺着喉管个翻转几个来回,那熟悉放松感和丝淡淡眩晕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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