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子前,用凉水把睡得翘起头发压压。身上白衬衫已经被黎叔熨烫地笔挺,仔细地把扣子颗颗系到最顶端。这样其实有些勒,可不知怎地,哥好像就是很介意敞着领子那副懒洋洋样儿,次次都要提醒。
叹口气,又拎起旁边挂着套黑色西装,穿在身上,这下,更勒。
看着镜子中自己,忍不住轻啧声,拿手指摁摁因为厌烦而挑起眉峰。
看你那副要出去砍翻两条街精神气儿,唯恐人看不出来你林落已经今时不同往日呗?
垂眉耷眼地再挂着丝人畜无害微笑,满意地冲镜子里自己点点头——这才该是林落嘛。
撇撇嘴,帮他把被子盖好,又盯着他看会儿才转身回屋。
躺回床上,还不放心地支着耳朵听半晌,生怕他趁不注意又跑下楼。
好在个多小时过去,走廊里也没传来丝动静。之后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着林染笙刚才行为。
那个大洁癖怎会光着脚往院子里走呢?刚才他那副样子颇有些不清醒,很像是在……梦游?
他说要找,在等他这是梦到什?
被他这副样子搞得有点受宠若惊,颗心突突突跳个不停。却又隐约觉得他现在这样不太对劲,便试探地哄道:“在这儿,不用出去找。哥,咱们先回屋里好不好?外面冷。”
他眨眨眼,也不知听懂没,看他没再挣扎意思便轻轻扯扯他胳膊,他就被带回卧室。
话说这洁癖精卧室平时都是大门紧闭副不欢迎来访样子,连黎叔都很少进,就更是丑人莫找嫌地能绕道就绕道。这还真是第次有机会窥真容。
推开房门,屋里窗帘好像是拉着,没有风,黑乎乎连月光都透不进来。
手牵着林染笙,手在墙上费劲摸索半天,终于找到电灯开关。打开灯再回眼望去,不由被眼前景象震惊。
作者有话说:
还并没有坑,好
唔猜不到。
改天定要从黎叔或者丁沐哲那里套点话出来,总觉得这俩老狐狸指定知道不少哥底细。
思来想去夜无眠,第二天果不其然只能打着哈欠浑浑噩噩地混过白天课,回到家倒在床上就补觉。直到天都黑黎叔来叫起床,才想起来,今天晚上有林染笙演出,演出完有个晚宴,他今早临走特意跟说来着,也需要参加。
看看表,演出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再想赶去恐怕也要来不及。算,反正也个音都听不懂,去也是打盹。
想罢伸个懒腰走进卫生间,打算把自己收拾收拾直接去晚宴。
这大概是能想象到最简单卧室。除张床,就什都没有。
那床就方方正正地靠墙摆放着,个枕头,床被子。浅灰色墙面光秃秃地,没有装饰没有画没有照片没有镜子。
——真是什都没有。
领着他走到床边,他看会儿自己床,什也没说,冲着枕头就倒下身子,不会儿便传来均匀呼吸声,竟是真睡着。
只不过那几根手指还牢牢地牵着,怕吵醒他又不敢乱动,只好等着,好半天它们才无力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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