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差不多高,就算被他揪着衣领,也能平视着他。
说:“知道。”
他紧接着就又给拳。
“知道?知道你还能干出这种事儿
他妈这王八蛋果然是故意找理由把支走。
怒气冲冲地折回去,打开门看,他已经在哥手臂上扎好针,这会儿正在低头整理药箱。
“这药得输三天,然后看情况你再给打电话。”丁沐哲把东西收拾妥当,站起身看着说:“你跟出来下。”
走到客厅,丁沐哲把药箱放在旁,边挽袖子边问:“说说吧,怎回事?”
他脸色相当不好看,心情也十分不咋地,对视会儿,直言道:“丁沐哲,就算你们是朋友,这直接扒人衣服看,也挺不合适吧?”
检查下林染笙情况后,他也有些着急,询问出什事。
实话定然是不能说,哥那人脸皮薄,要是被别人知道实情怕不是要难受死。
支支吾吾地说他泡凉水澡受寒,想想又说他身上有伤,可能是有点发炎。
丁沐哲说要检查伤口,百个不乐意,死死地把着床边强调说也上医学院学会处理外伤,已经都清理好,不用看不能看也不让看。
他冷眼瞅会儿又瞅瞅哥,倒也没太坚持,走到旁边翻会儿药箱淡淡地说:“行吧,你说没事那就不看,但是得先输液把烧退。”
不知道自己睡多久,但直睡得不是很沉。后来,是被怀里人烫醒。
大概反应两三秒,蹭下就爬起来。这温度太高,简直像火炭样。
拿温度计给他测下体温,睡着时候还是低烧,这会儿竟然已经快到40度。
明明喂他吃过药,怎会点用处都没有?
林染笙整个人都烧糊涂,身上不住地发着抖,嘴里还直说着胡话。
他把揪起衣领,吼道:“他妈是个医生!等你把大学读完再来跟放这种驴蹶子屁!”
他指着鼻子质问:“林落,是不是你干?”
“是!”答得干脆。
他对着脸就是拳。
“你他妈是个畜牲吗?那是你哥!”
他回身扔给串钥匙,“你去车里把另外个药箱拿上来,蓝色那个。”
接过钥匙,有些不放心地看他眼。
他立马就冲吼上:“看什呢?赶紧去啊!你是要等着他烧死吗?”
心里自然是比谁都急也不敢耽搁下去,转身便冲下楼。
丁沐哲那辆跟火鸡样扎眼跑车就停在家门前,可把车子里里外外找个遍,除在车座底下翻出双丝袜和高跟鞋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他说狗屁蓝色药箱。
会儿说冷会儿喊热,会儿又哭着叫名字,会儿又念着爸爸妈妈。
——吓坏。
情浓意浓时候跟个傻逼样,觉得巫山云雨共赴生死都不在话下,现在看到他这副样子,只恨不得把自己下面那玩意儿给切只换他能立马健健康康站起来骂句打棍子都行。
取来冰袋给他降温,又慌慌张张地给丁沐哲打电话,原因也顾不上多讲,只说哥高烧不退,让他赶紧过来。
幸好没过多久,丁沐哲就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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