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站在楼下跟群病友依依挥别还怪舍不得模样,便忍不住暗戳戳地问他打算选哪个做干娘,结果被他追着顿臭骂。
要知道这老爷子以前张嘴闭嘴都是小少爷,客气得不行,现在可好,骂起来那是套套。
怪也怪次次来见他都是干爹长干爹短,刚开始他还不习惯,后来竟渐渐地被叫得也越发不讲规矩。
回家路上,提前跟他讲家里现在有些不样让他定要做好心里准备啊。
可当他站在院子门口时候依然是满眼震惊只差没有当场就老泪众横。
“出什事?”他问。正午微风恰有三分暖意,拂过他浅灰色眸底,摇曳着清清碎光。
——不。
能够做他弟弟,大概是这生中最幸运事情。
“没事。”笑着摇摇头,在他身旁坐下,拿起筷子帮他夹块鱼,哄道:“快吃快吃啊,都要饿死。”
林染笙开完记者会之后,难得清闲下来。来是受丑闻影响,大部分演出都被迫取消,二来各种狗仔还是紧咬着他不放,他确实也需要低调段时间。
:“信你个鬼哩!他个傻子他还能干出这有出息事儿来?”
“哎呦老韩啊,你又记差!他不傻,他就是个结巴!林落才是那个傻子!”
……
“梁先生?”
“嗯……在。”揉揉有点发疼额角,喘口气说道:“知道,抽空会过去趟,谢谢你。”
他颤颤悠悠地指着那堆歪七扭八半开半掉渣花包包质问,是出什样天灾人祸才能作成这副样子。
瞅着他那揪心模样真怕他下秒就嘎嘣过去,只得挠挠头,心虚地说道:“那个……小杂种发情,就……把花都啃光。”
林染笙刚巧端着水杯路过听到这句话,口水呛到咳得半天没顺过来气。
“是发情啊。”边笑边帮他拍
乐得高兴,他失业才好呢,干什不行非要上杆子去做这个劳什子破明星。
可是闲下来之后,他那身挑剔臭毛病便又开始犯。看东不是东看西不是西,只恨不得将家中犄角旮旯都拎出来念叨番。尤其是那个被拔秃又戳回去花园子。
这园子是怎秃俩心知肚明,可这人现在竟然翻脸不认账只把所有责任都推在头上。
到最后被他骂得头皮都麻,无奈之下只得去把黎叔老干爹接回家来救援。
这老爷子手术完之后直接被哥塞进疗养院,待这长时间,养得白白胖胖不说,竟然还交上几个志同道合好朋友。
有时候不太能分清刚刚那些究竟是记忆还是臆想。因为它们总是那奇奇怪怪又破破烂烂地突然就闯进来。找不出任何逻辑可以将这些碎片和现实拼接在起。
就像很多次在梦境里遇到过那个自称是“林落”男孩。那真实又那不可思议。
想这大概还是因为对林染笙那份有悖常伦感情吧,太希望可以和他光明正大在起,所以才会梦到另外个人代替去做他弟弟。
如果不是他弟弟……
转回头,发现林染笙正咬着筷子看着,好像是看很久样子,眉头还轻轻地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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