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很体贴地把刚刚为宋宜秋倒那杯热茶又向前推步,接着说:“林染笙也不会同意带去做鉴定。这点您应该很清楚。不然,上次就不会是您来找谈。”
宋宜秋叹口气,似是很无奈样子,“没有当着染笙面揭穿你,只是不想让儿子知道实情后伤心罢。他对林落有太多愧疚,只是心疼染笙……”
“噗……哈哈……”没想打断她,毕竟这段说得还是挺深情,掩住嘴冲着她那张略显怒色脸摆摆手,“对不起,实在是没忍住。”
“梁先生,你确实是个很没有教养人。”
她评价地十分中肯,点点头站起身,从高处看向她,尽量很有礼貌地问道:“那能否容许这个很没有教养人对您刚才这句话提出些疑问呢?”
抬眼看向她,很平静地陈述道:“如果说,不打算走呢?”
“什?”她皱皱眉,不可置信地看着:“可笑!你总不会以为你真能这样赖在们家吧?”
“如果您要说还是跟上次样,只是要拉着去做鉴定话……”放下茶杯,坦言道:“很抱歉,是不会去。”
“这件事情,还容得你?”她说这话用些力气,说完后就掩嘴轻咳几声。
宋宜秋身体确实不太好,也难怪林染笙会紧张她。
“很抱歉梁先生,你所做事情已经严重伤害到们家。所以无论接下来你想提什样要求,都不可能会答应你。”
宋宜秋甚至没有耐心去听下请求,就直接先开口拒绝。
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即使满怀诚意,或者再次跪地乞求,哪怕将心肝剖出来,猜她也样是不会同意。
时间还早,要和她谈事情也不复杂,所以并不急着回话,半垂着眼抿口茶,余光中看到她似乎很随意地整理遍手套,根指头根指头地,将扭曲褶皱展平,归位。
林染笙平日里也会戴手套,不戴就会很难受。但是在两种情况下他是不会戴,是在弹琴时候,二是回到家时候。
“你想问什?”她冷笑声也看向
平日里那个心高气傲人,唯独对他这个母亲真算得上是百依百顺,猜他这辈子对宋宜秋说过不字事情屈指可数恐怕也只有那几件。
——回国。
——稀里糊涂认个弟弟。
——拒绝唐晓婉。
偏偏这几件事还都和有关。
可宋宜秋却几乎是无时无刻都戴着她手套。
知道那是因为她手上有伤,非常严重烧伤,严重到虽然年前只是匆匆地撇过眼,可到现在回忆起来还是会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这手上伤和她脸上疤痕以及她受损声带都是在当年那场火灾中造成。
那场大火,确实可以说是林家灭顶之灾。林落走失,林染笙瘸条腿,他们父亲林泊云葬身火海,宋宜秋虽然侥幸被救出,但浑身上下有多处烧伤,几乎是差点就丢性命。
大概是沉默太久,宋宜秋脸上终于露出丝不耐,她再次先开口:“梁先生,就算上次食言真是因为什车祸吧,不过现在既然你已经恢复记忆,那还请履行你承诺,尽快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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