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季远垂下眼睛,慢慢地从他身上站起来。
可谁知下秒,姚陆行脚就狠狠地踹在他腿上,姚季远个不稳直接跪下去。
“狗,就该趴在地上。”
“是,姚先生。”姚季远乖乖地回道,然后便真听话地趴在地上。
姚陆行没有再理他,转过轮椅,终于看向们。
刚刚进大门时候,和林染笙都被人搜过身,本来也猜到这种情况,并没有特意准备什,只在钥匙链上挂把玩具般瑞士军刀,谁知竟也被他们给扣下来。
现在瞧着,这宅子里人怕是个更比个疯,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总得有些防备才好。攥紧手里餐刀,站回林染笙身侧。
“姚先生,有人来看你。”姚季远拿手指推开下巴上枪,动作轻飘飘地,就好像那玩意儿是个假样。
坐在轮椅上姚陆行歪着脑袋缓慢地眨眨眼,没有回话,但也没有放下手里枪。
姚季远叹口气,伸手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个针筒,又从个小瓶子里抽出些透明液体,捋起姚陆行袖子,很娴熟地将针头插进他胳膊里。
刚好对在起。
看着姚季远站在他面前,摘下眼镜笑笑,迈开腿跨坐上他膝头,脸颊擦着黑色枪口俯身向前,探出舌尖,舔舔他耳垂。
轮椅上男人顿下,拿枪口托起他下颌,混沌无神眼眸中带着丝疑惑,看着他问道:“你叫什来着?”
姚季远依旧是挂着笑,张脸分不出悲喜。
“季远。”他轻轻地说。
姚陆行看着他动作,皱皱眉,却也没有阻拦他。
做完这些之后姚季远直起身子,帮姚陆行整理下衣衫,轻声说:“要见客人,陆行,你得精神些呐。”然后便转过头,面带歉意地对们说:“不好意思,还烦请二位再稍等下。”
看眼轮椅旁边桌子,上面摆个白色托盘,托盘中零零散散地放几支针筒、五颜六色药瓶和几小袋不明白色粉末。
姚季远留意到眼神,笑笑很无所谓地说道:“这些东西经常会把他脑袋搞得有点乱。但是没办法啊,没这些他根本就活不下去,可姚家还需要他。”他转回头用指尖轻抚着姚陆行脸,说:“也需要他。”
不知道他给姚陆行注射那管是什东西,过会儿,姚陆行额头就冒出层细密汗珠,那双本来混沌无神眼睛似乎也真清亮些。他伸出手抹把脸上汗,深吸口气,片刻之后却再次举起手里枪,顶着姚季远额头冷冷地喝道:“滚下去!”
“季远?”那人看着姚季远眼睛,又念遍,“季远。”
对姓姚这家子动不动就搂在起伸舌头舔来舔去变态行径已经有些麻。
趁他们在那儿你猜是谁猜你是谁功夫,不动声色地开始朝旁边挪去。
不远处墙边放辆推车,上面摆着几个没有动过餐碟和酒杯,慢慢移到推车旁,探出手指够到柄餐刀,藏进袖口里。
林染笙似乎是察觉到动作,没说什,只悄悄地挪动下脚步,用身子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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