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盛弘业,”盛绍昀提起这个就烦,手指攥着可乐易拉罐瓶,几乎要把它给捏扁,说,“盛开诚性格你也知道,他才不管谁对谁错,让在家里反省好几天,说这事儿影响不好,要是视频这事儿再被他知道,指不定要怎生气呢。”
盛开诚是盛绍昀血缘上亲生父亲,但实话说,盛绍昀根本就不在意这个老男人怎样,也不在意他给予自己什样惩罚,他生气任凭他生气,气死他才正好呢,但老东西手里还攥着盛家家产,盛绍昀不想让它们落到后妈和那个便宜弟弟手里。
盛开诚私生活过得混乱,手上倒是有点儿钱,他是本地声名显赫商人,经营着家很大企业。
想当年盛开诚也是穷小子个,而盛绍昀母亲唐诗柳却是富家千金小姐,穷小子全是仰仗着娘家势力才走到现在这步,却在妻子刚刚过世半年后,就着急忙慌地把小三和私生子接回家。
当然,盛绍昀那便宜后妈也不是什好东西,从进家门第天起,她便以女主人身份自居,什都是她那个便宜儿子优先,而没有半点儿盛绍昀份儿,好像盛绍昀才是那个私生子。
忽又想起什,试探着问盛绍昀,“所以盛哥……你这段时间没来学校真是因为打架?你为什打架啊?”
“……”盛绍昀喉结轻轻滚动下,眼睑微微垂下,说,“那几个小混混喊杂种,时没忍住。”
起因是半个月前,有俩本校学生在校门口调戏女生,盛绍昀看到,冷着脸训俩人顿,结果这梁子就这结下。
那俩人又叫几个校外朋友过来,想让兄弟们报复下盛绍昀,把盛绍昀堵在校门口。
盛绍昀不是怕事儿性格,但也不想惹事儿,本来只打算把他们糊弄过去,然后报警处理,可那几个人嘴太脏,盛绍昀后来实在是没忍住,当场给几个人开瓢。
盛绍昀是真咽不下这口气,他见不得母亲那部分财产落到外人手里,更见不得这个后妈在他家里兴风作浪。
所以,在那个老男人面前,盛绍昀直扮演是个乖儿子形象,为就是能获得老男人信任,将来能拿到更多家产。
“你这不是正当防卫嘛!”路浩瀚不自觉地拧下眉头,说,“是他们先堵你,他们嘴那脏,你打他们,怎也怪不到你头上吧?”
不怪路浩瀚为盛绍昀说话,那些小混混们可能是随口乱说,但路浩瀚知道,盛绍昀确实是听不得这话。
盛绍昀他妈在他八岁那年车祸去世,他爹半年后就把个年轻漂亮后妈领回家,连带着还有个只比盛绍昀小岁便宜弟弟,后来“杂种”这个词便成为盛绍昀禁忌,也成为他们这些朋友之间禁忌。
“怪就怪在他们太不扛揍,”盛绍昀眯着眼睛,脸上表情有点儿无奈,“把他们打得太重,好几个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靠,这他妈是什菜鸡啊,好几个人都打不过你个啊?”路浩瀚幻想下当时场景,直接就被逗笑,笑好阵子才止住,对盛绍昀说,“那你被拍到视频就让他们拍呗,就算是你下手下狠,那你也是防御过当,提起来也有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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