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什
歉，
又没说你做错
，”盛绍昀
语气放缓
点儿，解释道，“意思是说，你已经做得很好，就算是你当时过来问，也给不出什更好方案。”
“可是还是很可惜啊，”汤鹤还在懊恼，这会儿学校里人已经走差不多，他站在走廊旁边儿，看着楼底下三三两两学生，还是觉得心里闷闷，“好不容易才有这样机会，结果就被这搞砸，哎……”
“早知道你这在意，就不让你去加她，”盛绍昀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无奈感，“就个乔悠柔而已，怎还让你难受上？”
“因为你在意啊。”汤鹤几乎毫不犹豫地便脱口而出，学校里已经没有人，他还站在走廊边上，睫毛忽闪忽闪，像是蝴蝶在扇动着翅膀，他小声说，“……确实不太聪明，在很多方面都很愚笨，可是也想为你做点什。”
似川
盛绍昀发条消息，问他：【你在吗？】
盛绍昀是秒回，他先是回复个问号过来，然后很快便给汤鹤打来语音电话。
汤鹤手机开静音，但突然弹出来消息还是把他吓跳，汤鹤对盛绍昀认知还停留在他开始发那个问号上，没想过盛绍昀会主动打电话给自己。
手忙脚乱好阵子，汤鹤这才拿着手机跑出教室，站在走廊里，接通盛绍昀电话。
“喂、喂？”汤鹤声音有点儿发虚，问盛绍昀，“你怎突然打电话过来？”
现在盛哥：没多喜欢，不至于为他掏心掏肺
以后盛哥：。
“这话不是该问你吗？”盛绍昀低低地笑下，语气懒洋洋地问他，“下课？怎突然发消息给？”
低沉嗓音落在耳边，让汤鹤耳朵又是热，但他还惦记着乔悠柔事情，于是掐掐自己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乔悠柔回消息……”汤鹤事无巨细地把与乔悠柔对话向盛绍昀复数边儿，语气有点儿低落，说，“也不知道为什，说完之后她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正常，她这人就是这样，敏感又多疑，”盛绍昀语气淡淡，说，“有时候们觉得没什，她就起疑心，也猜不透她怎想。”
“对不起……”汤鹤声音更低落，很委屈地叹口气，说，“哎，要是再敏锐点儿就好，或者给她发消息之前先问问你意见，总不至于成现在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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