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意思是以后还有机会吗?”汤鹤很聪明,很快就明白盛绍昀话中隐含意思,他略微思考会儿,试探着问道,“是因为乔悠柔吗?在盛弘业那儿吹耳边风?”
“嗯,这是方面原因,有乔悠柔在,盛弘业怎着都不至于冷落盛泽承,”盛绍昀应声,又说,“而且再过两年盛泽承就要考大学,到时候,乔悠柔定会千方百计让盛泽承来盛弘业身边来。”
“所以你其实还是安生不,有乔悠柔在盛弘业身边儿,她还是会给你使各种绊子,”听到这话,汤鹤不由得有点儿失落,说,“而且说不定乔悠柔还会把这件事儿迁怒到你头上,会更看不惯你。”
“就算是什都不干,乔悠柔依然看不惯,”盛绍昀倒是不在乎这个,很无所谓地笑下,语气懒洋洋,说,“还不如痛快点儿,多给乔悠柔他们几个人找点儿不痛快。”
盛绍昀说这是实话,跟乔悠柔明争暗斗这久,他早就抛弃所有幻想,从八岁那年之后,“家”这个地方就不再是他避风港,而是他所有痛苦来源。
话说完之后,盛泽承就意识到自己是说错话,着急忙慌地补救,辩解说打汤鹤那些人不是自己找来,自己只是派人去打听下情况。
但是有他刚才话在前,盛弘业要是再信他就是傻子,盛弘业本来就是,bao脾气,看他这副死不承认样子,气得当场就犯心绞痛,得亏他们是在医院里,医生来得很及时,才算是让盛弘业捡条命回来。
这事儿盛绍昀是听盛弘业司机说,当时盛绍昀没在现场,他是小时后才赶到,那时候盛弘业已经被抢救过来,正躺在病床上吸着氧,脸恹恹样子。
盛绍昀刚进门,就看到乔悠柔和盛泽承起跪在他病床前,哭得把鼻涕把泪,知道是在给盛弘业认错,不知道,还以为是在给盛弘业哭丧。
当时场景太过滑稽,盛绍昀费好大劲儿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走到盛弘业病床边儿,假惺惺地安慰起盛弘业,让他想开点儿,别往心里去。
电话这边儿,汤鹤听着盛绍昀满不在乎语气,心里却觉得酸溜溜,心脏像是被浸入柠檬水那般酸涩
这会儿,再给汤鹤讲当时情景,盛绍昀嗓音里还含着笑,说:“当时应该喊你起去,盛弘业脸都气得绿,劝他别生气,他还跟来气,让别劝他,说不会这轻易地放过盛泽承那个逆子。”
察觉到盛绍昀愉悦,汤鹤也跟着起开心起来,他眼眸弯弯,像是月牙样亮晶晶:“那后来怎办?盛泽承被怎处置?”
“让他滚回老家反省去。”盛绍昀冷笑声,说,“看盛弘业意思,他这次过年闹这大事儿出来,估计以后过年也不会再带他出来。”
“记得盛泽承没在长桐上学吧?”汤鹤眨眨眼睛,语气里满是兴奋,“如果以后过年都不带他,那他是不是以后都见不着盛弘业面儿?”
“咱们汤大学霸记性倒是挺好,”盛绍昀笑着夸汤鹤句,又说,“确实,盛泽承在千公里外紫荆市上学,盛弘业很少去那边儿,俩人这几年估计是没什机会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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