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绍昀力气很大,把汤鹤抓得很痛,痛到让汤鹤觉得自己骨头已经粉碎,但他并没有挣脱,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低着头,说:“……对不起……”
“你不要跟说对不起。”盛绍昀立刻回答,他摁似把汤鹤整个人摁进自己怀里,语气冷冷,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不同意分手,永远,不会同意。”
盛绍昀态度很强硬,于是这天晚上,他们都没有再聊这个话题,两人在校门口吹会儿冷风,盛绍昀把汤鹤送回家,路上都紧紧地牵着他手,好像是怕他从自己手里飞走似。
但从这天起,汤鹤便没有再撒娇喊过盛绍昀哥哥,没有再和盛绍昀主动说过句话,哪怕是盛绍昀主动过来找他,他也每次都会像受惊兔子般逃离。
他为自己套上个透明壳子,看起来无声无息,但触碰起来时候却是冰冷,盛绍昀很想用自己掌心温度把这壳子暖化,可哪怕他用尽各种办法,却依然无法透过这冰冷外壳触碰到汤鹤内心。
头,节晚自习过去后,他心情也平静不少,他三两下收拾好自己东西,从桌后站起来,问汤鹤,“饿吗?要不要去校门口吃点儿小吃?们边吃边聊。”
十分钟后,站在学校后门旁僻静小路上,汤鹤手里捧着杯热气腾腾奶茶,他低着头,语气轻飘飘,似乎随时都要逸散在风里:“……盛绍昀,想,们或许应该分开段时间。”
晚上太冷,汤鹤校服外套里只穿件薄薄毛衣,他嘴唇被冻得发白,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怀抱里奶茶并不能温暖他。
“什意思?你是要和分手吗?”盛绍昀表情倏然就冷下来,比这凛冽晚风更甚,“不是已经跟你解释清楚吗?那根本就不是情书,是国旗下演讲稿子。”
汤鹤紧紧地咬着嘴唇,低着头,沉默不语,盛绍昀于是更慌张,他手里也拎着杯奶茶,另只手则直接不管不顾地扶住汤鹤手臂,问他,“你是不想让上台演讲吗?可以,明天就去跟静姐说,让她换个人去。”
汤鹤是个太执拗人,从前他暗恋盛绍昀时候是
“不是,没有。”汤鹤这才终于开口,他强迫自己抬起头,以种很悲戚目光看着盛绍昀,说,“只是觉得……配不上你喜欢。”
盛绍昀眉心拧紧,又听汤鹤继续剖白道:“没有江时越优秀,也没有她自信,跟你在起时总会怀疑自己,点风吹草动就会患得患失……”
“那又怎样?不在乎,”盛绍昀立即接话道,他说,“说可以等你,说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可是……这样你会很累吧?”汤鹤摇摇头,他到底是不敢再看盛绍昀,簌簌地垂下眼眸,说,“不想让你难过,不想让们关系变成你种负担。”
“那你离开难道就不难过吗?”时间盛绍昀心底涌现出无数情绪,生气、难过、甚至有些难以克制委屈,但他现在想法只有个,他不想跟汤鹤分开,他手紧紧地抓住汤鹤手臂,几乎是在恳求他,“是你先来招惹,是你说你会永远喜欢,你现在怎敢跟说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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