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钟斯衍说，“跳哪？”
“哥哥说
算啦。”小鱼用变声器里那种奇怪
女性声线娇笑道，“人家都听哥哥啦。”
钟斯衍：“……”
他把小鱼嗲言嗲语和脑海里勾勒男性形象联合起来，有种说不上来兴奋感。
被欺负得狠时候……能不能也这
乖乖地撒娇呢？
事实上钟斯衍可以说是都不行，堪比词典厚系解也不太允许他行。但是男人不能说不行，就是硬着头皮他也得上。
王者荣耀太久没打，出新英雄他也不知道机制，太考验游戏理解，玩吃鸡至少枪械操作他还是熟悉，大不就说自己键位不熟换手机，理由就像海绵里水，挤挤就有。
打定这个主意，钟斯衍清清嗓子，把变声器打开，他选个跟他声音像但又不完全像男声，比他自己声音更清亮
些，他之前也是用这个声音给“小鱼”发语音消息，以贯之不容易出错。
他有点想听……对方装作女生语气，直白夸奖和主动依赖。
小鱼很快上线。
说自己是全能选手其实多少有点违反钓鱼法则。海王是群自尊心虚高人，他们认为自己魅力构成来自于强于其他人能力，其中就包括游戏天赋。于是方颂愉为照顾对面面子，很快改口：“其实也不是全能啦，是什都会点，但是打得很般(?ì_í?)”
很快钟发给他个QQ号码。
谨慎起见，方颂愉用自己没有任何内容小号。这个小号是他当时为带蒋依云这个笨蛋上王者特意开，因此整个账号里只有蒋依云个好友，“钟”算是第二个，获此殊荣，他觉得，“钟”应该感恩戴德。
他添加好友时候，界面显示共同好友数量为零。
谨慎，太谨慎。海王撩妹要开多少个小号啊，怪不得蒋依云那个笨蛋发现不，套路太深。
前提是不用变声器，就用自己声音，不停地喊让哥哥放过他……
钟斯衍喉结涌动几下，扯过条空调毯，盖在腿上。
小鱼说：“哥哥，这里有个六倍镜你用不用啊？”
“你拿着吧。”钟斯衍摸摸鼻子，“不用考虑
。”
事实上六倍镜他也压不住。
小鱼游戏名并不是“小鱼”，或者说不像小鱼惯用风格，即所有账户都含有“鱼”这个字，而是个很陌生名词，重复骨格。
开始钟斯衍以为是错别字，他看见骨格第反应是骨骼，然而加载游戏过程中，他顺手百度，发现并没有他想得那简单。重复骨格是服装设计专业术语，通俗来说指种图案重复。
钟斯衍猜，小鱼或许是学设计。像刑侦专家给罪犯画像那样，钟斯衍也逐渐地对小鱼身份有猜测。
个175左右，形容姣好男性，五官具有明显女性化特征，身材纤细但不过分瘦弱，专业侧重于美术和设计方面。
小鱼打开麦克风，轻轻地喊声：“喂？哥哥在吗？”
而且这个小号QQ等级还有太阳，说明账号使用很久，海王出轨撩骚是惯犯。
方颂愉忍着恶心给对方发个可爱表情包-
小鱼：[hi.jpg]-
小鱼：玩什呀，吃鸡还是王者(?ì_í?)-
钟：呃……都行，吃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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