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钟斯衍在这里,无形之中总给他种安全感,至少是周楚然奈何不他安全感。他顺从地跟着钟斯衍往前走,钟斯衍手自然而然地从手腕落到手掌,然后牵住他手。
干燥,温暖,富有力量。方颂愉因此而定下心神来,他并非不愿意被掌控,人生里多是身不由己事,但前提是这种掌控能够赋予他安全感,让他愿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周楚然要是再不知好歹,方颂愉在副驾驶上拧掉周楚然头心都要有。大不他不遵守交通规则,在副驾驶上妨碍周楚然开车,两个人撞上护栏,当场毙命,也好过被飙车吓到头晕目眩。
周楚然没说不行,但凭逐渐减慢车速来看,多半是允。方颂愉又开始打自己小算盘,景区内部般都有黑车,到景区内部他就打辆车离开,然后回家就着手准备搬家。
车停在饭店侧门边上,周楚然解开车门锁,看也没看眼方颂愉,催促他道:“你快下车。”
至此方颂愉终于逃脱周楚然掌控,他心中阵轻快,下车之后头也不晕人也不想吐,拔脚直奔饭店侧门,打算从侧门进去。问人才知道,饭店侧门对着包厢,沿着包厢走廊路往里走是大厅,然后才能从正门离开。
方颂愉没走几步路,在个包厢门口,遇见钟斯衍。
本以为绕着盘山公路开圈就算结束,没想到还有第二轮。路上周楚然踩油门脚没停过,但碍于车辆性能和改装车无法比拟,后来渐渐被超过。
方颂愉边想吐,边脸又被风吹得生疼,他威胁周楚然:“想吐。”
他猜周楚然大概不舍得新车被吐车,别不说,打理起来就很困难,车内陈设全部换遍也不能保证清理干净无异味。而且方颂愉看准时机,刚刚那圈,他发现路边是有酒店和饭店,看上去是桐城山风景区配套设施。
反正周楚然现在都倒数,没什争第心思,劝说周楚然放他下来应该也不难。
周楚然沉迷于竞速,皱皱眉:“憋着。”
在这里遇见钟斯衍简直是怎也想不到奇缘。方颂愉张张口,还没出声,穿着普鲁士蓝卫衣钟斯衍主动朝他挥挥手,眼睛弯弯:“你怎在这里啊?赏景?”
现在是旅游淡季,大抵钟斯衍说完才想起来这件事,只好又笑笑:“又或者顺路?”
“说被拐骗。”方颂愉盯着对方漂亮眼睛看,眼里满是无奈,“你信吗?”
方颂愉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朝钟斯衍走过来意思,即便他们之间只间隔两三米,钟斯衍只好自己走过去,握住方颂愉手腕,举起来,笑道:“那这样算解救成功吗?带你去吃甜品怎样,这里厨师甜品做得还不错。”
“不亚于二次拐骗。”方颂愉笑。
“憋不住。”方颂愉说,“这风这大,谁知道呕吐物会不会吹你脸上啊,你说是吧。”
说罢他就副捂着嘴要吐样子。
周楚然余光扫到,毫不留情面地说:“……你好麻烦。”
但可能因为顾及到呕吐物杀伤力,周楚然车速慢下来,身后辆车趁机呼啸而过。
方颂愉趁热打铁:“前面不是有个饭店,那你放下来,然后你继续,不干扰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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