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斯衍很快回复道：“暂时打不
……怎
？”
“没怎。”也许是对着陌生网友更容易倾诉心情，方颂愉说，“心情不好。”
钟斯衍说：“那陪你聊聊天，具体是怎心情不好呀，你可以跟
说说。”
他还从他姐那里偷很多猫猫表情包，做戏演全套。
那头正在输入很久，最后
钟斯衍老老实实喊道：“姐，微信上跟你说，在外面遇见
个朋友，请他吃点甜点。”
钟斯衍有个亲姐姐，叫钟斯诺，长相随他母亲，很素净大气
长相，身材也好。钟斯衍倒是长相随他父亲，所以很难看出来是亲生姐弟。
钟斯诺摸摸自己美甲，说：“相好吧？谈恋爱？”
“不是让你别出去吗？”钟斯衍皱眉，“你悄悄出去看？”
“那倒没有。”钟斯诺八卦地看着自己弟弟，“猜，不是小女朋友，请人吃甜点干什？”
玩坏玩偶。
脆弱玻璃被打破，会因为折射阳光而显得更斑斓。破碎让他更有欲望，钟斯衍喜欢那种脆弱美感。
钟斯衍动动喉结，说却是与颅内画面截然不同话，他礼貌又克制地说：“不过恋爱肯定有好面，否则不会有那多人明知真相却仍然不断地去尝试。”
方颂愉吃块慕斯，星星点点白色痕迹粘在唇边，他伸出舌头去舔掉。这个动作其实有些色情，方颂愉发觉钟斯衍眼神在他唇边漫游，然后但笑不语。
他笑是因为暧昧跟恋爱无本质区别，不说出口是怕让钟斯衍知道自己单恋无望然后跑，跟钟斯衍在起玩是件很有意思事，像钟斯衍这样有分寸有情趣人并不多。
钟斯衍闷不作声。方面是他懒得否认和解释，说不清楚，以他姐八卦性格，只会浮想联翩，另方面是他也觉得这称呼不错，小女朋友，挺好，现在不是也没关系。马上就是。
恰巧方颂愉在线上找他，问他：“打游戏吗？”
钟斯衍摸摸鼻子，看那头正在看综艺钟斯诺眼，倍感心虚。
很不巧，这个QQ头像还是钟斯衍从他姐朋友圈里偷来照片，空间也是照搬钟斯诺朋友圈，伪装得应该是挺成功，而且估计方颂愉对变声器也没什研究，所以没听出来他那是变声器声音。
上次他跟方斯衍随口提打游戏事，反而给自己灵感。他记得方斯衍在青鸟app资料卡上有选择“游戏”这个标签，所以开个小号去跟方斯衍网恋，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本来还很忐忑，以为自己会碰壁，结果举成功。
不知为什，对面钟斯衍突然拽拽卫衣边，整理下着装，并且改变坐姿。
方颂愉顺口说道：“对，你今天回城里吗？起走吗？”
钟斯衍瞥眼通往包厢拐角，很快又把眼神撤离，微笑道：“如果你着急回去话，可以找司机先送你回去，恐怕今天晚上是回不去……”
那再好不过。方颂愉想，正好欠钟斯衍个人情，日后也有由头跟钟斯衍约会，于是欣然应允：“那麻烦你。”
待方颂愉走后，钟斯衍才回包间，个长相与他并不太相似漂亮女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见他来，嗔道：“这久才回来，你干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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