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作为个少女她并没有玩够。
至于他父亲,如果他父亲没有他,就不必忌讳红睡裙扔在家里哪里,哪里都行。
不知道为什,方颂愉对着思诺却能把故事讲完,他把自己穿红睡裙故事讲给思诺听,思诺静会,突然给他拨通QQ语音。
“作为等价交换……”思诺说,“你要听听小时候故事吗,虽然那可能会很无聊。”
“也可以不听,姐姐。”方颂愉说,“能喊你姐姐吗?”
“人都会变。”思诺说,“有甚至不是改变,是表面上和内心上完全是两个人,你开始可能以为他是个很好人,接触下来发现他甚至不是个正常人,都是有可能。”
思诺连打字语气都好温柔哦,方颂愉想,他甚至能脑补出思诺用成熟声线说着很温柔话场景,怪不得声音好听是网恋第要素,人人都爱解语花。
“你说得对。”方颂愉说,“连也未必是个很好人,撒过很多谎。”
在世俗定义里,好人至少该是正直善良,但方颂愉觉得他并不符合这标准。他撒谎骗不具名网友“钟”,也撒谎骗钟斯衍。那条缎面酒红色蕾丝睡裙,他看见,并没有交给保姆,而是偷走。
不问而取是为偷,方颂愉当时趁着无人在意就把裙子“偷渡”回自己房间,藏在柜子里。
“都可以啊,”思诺说,“其实也有个姐姐,不过她比大好几岁,各方面都很出色,所以家里人向对没什期待,很自由。自由是件很好事,本来孩子和父母也不是共生关系,猜父母期待就是孩子按时长大吧。”
方颂愉静默会,过好阵,他才开口,用种很疲惫语气:“这些故事从来都没跟最好朋友讲过。”
因为他希望自己是保护者,能够保护蒋依云这个又直又憨又好骗傻子。据他所知,蒋依云父母关系很融洽,虽然似乎不是什大富大贵人家,但温馨有趣,否则也教不出蒋依云这样人来。
他还记得自己转校时候,个中午,趁他不在,他座位周围人正在议论他以前穿过女装事。方颂愉并不知道是谁把这个消息传到二中里来,但他记得坐他前面蒋依云斩钉截铁地说:“穿女装怎?女装是什很低级东西吗?女还可以穿男装呢,
根据裙子大小,他猜那个女人大概米七左右,身量和他差不多。
半夜里方颂愉偷偷试穿那条裙子,裙摆是碎碎褶子,没过小腿腿腹,走路时褶子蹭在腿上,会痒。胸口布料是荡着,如果有胸能把布料撑起来,应该会很性感,然而他胸前片平坦。腰胯部分剪裁也因为男女性别差异,而显得宽大些,松垮垮地坠着。
那时候方颂愉还在学画画,并没有接触服装设计,第次知道原来女性睡裙是需要考虑胸围以及胯宽,纵然他脸长得很像女孩子,裙子穿在他身上,仍旧不合身,也不好看。
方颂愉时常怀疑,不合身不是裙子,而是他自己。如果没有他,他爸爸和妈妈或许都会过得很好,毕竟他妈妈离婚之后再也没有想要生过小孩。
小时候他不懂事,想让妈妈生个弟弟来陪陪自己,妈妈没说可以,只说生小孩是件很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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