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十月,方颂愉自己都穿上毛茸茸棕色毛衣,看上去像只可爱小熊。
钟斯衍把行李箱拎进房间里,发现方颂愉赤着脚,皱皱眉头:“你怎不穿鞋?”
方颂愉低头看看自己脚,朝后退退,
他跟钟斯衍打电话说只需钟斯衍把行李带来即可,钟斯衍笑道:“好,本来也没什东西,来时候就个行李箱,收拾起来很快,你等等,晚上起出去吃饭吧。”
钟斯衍说话实在是让人如沐春风,方颂愉打开阳台窗子,倚在窗口,听外面小吃条街人声喧闹,趁着心情好,跟未来室友多聊几句:“考试考得好吗?难不难啊?”
“算不上考试,没考几门,有是做实验有是写论文,千奇百怪。”钟斯衍笑道,“好馋寿喜烧,可是没人陪吃。”
“得吧你。”方颂愉笑起来,任凭晚风吹动他头发和衣襟,“好啦,陪你去。”
“好……那你在家里等。”钟斯衍说完这句话便挂断电话。
着?”方颂愉反问,“你也没问过需不需要,买支两支可以插进花瓶里观赏,百朵,很快就枯萎。”
周楚然好似明白方颂愉在说什:“枯萎就枯萎,你要是喜欢,以后隔几天就来送花。”
方颂愉想说是铺张浪费且不合他需求,到周楚然这里却能理解成担心花枯萎。
方颂愉哭笑不得,说:“你还是把花带回去送给别人吧,你那些小网红们呢?”
“不是说都为你断干净吗?”周楚然皱眉,“你不相信?”
在家里等他……这句话画面感实在是太强,方颂愉不知道怎回事,下子就联想到在家里等另半夫妻,总觉得平添些诡异甜蜜感。
方颂愉坐在床上玩游戏,本来打算戴上耳机,又想到钟斯衍那句“在家里等”,生怕错过钟斯衍叩门声,毕竟他还未曾给过钟斯衍钥匙,于是只好公放游戏声音,边玩边心猿意马地想,也不知道钟斯衍什时候会来。
六点半左右,门铃响起。
方颂愉撂下ipad,赤着脚便下床,奔向大门,他打开门,看见穿着大衣拎着行李箱钟斯衍笑眼弯弯,朝他伸出手来:“你好,新室友。”
“你好。”方颂愉也伸出手,去跟钟斯衍握握,有什冰凉而坚硬东西硌着钟斯衍手心,钟斯衍低头看,是房门钥匙。
鸡同鸭讲对话让方颂愉毫无兴致跟周楚然再说些什浪费时间,他敷衍半天周楚然,然后拎上包说:“要出去自习,你自便。”
搬家,几乎是迫在眉睫事。
无可奈何之下,在钟斯衍温柔陷阱和周楚然不断骚扰里,方颂愉还是选择钟斯衍。
他实在是被周楚然折腾得不浅,好声好气地劝对方早日放弃自己没有用,关门不理周楚然也没有用。周楚然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还热爱自感动,方颂愉恨不得周楚然gapyear早点结束滚出国去。
搬家是在期末考试完礼拜天,房源是方颂愉找,方颂愉找搬家公司,很快就把东西都搬进去。合租两室厅房子,沙发、床、冰箱等大件家具都是房东准备好,屋内小型家具电器等,方颂愉能从旧房子搬出来,也全都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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