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这个人能保护他,他愿意全身上下都是软肋。
方颂愉手顺着钟斯衍下颌摸向他锁骨,和薄薄层胸肌,然后被钟斯衍横过来拖到沙发上,他双手抚摸着钟斯衍肩胛骨,头顶灯在他眼前震荡起来,像是被打碎。
不知过多久,钟斯衍又把他抱去他卧室,方颂愉浑身上下都疼。
卧室灯更亮,更能把他看得清二楚。钟斯衍是把火,把他残存理智烧成放浪
他谈过头去咬住方颂愉耳垂,用舌尖沿着耳朵形状舔到下巴,轻轻咬口,然后再含住方颂愉小巧精致唇珠,边舔边说。
“小鱼,觉得你怎样都好看。”
“你在这里,就做你自己好。你可以依靠,只要你相信。”
方颂愉知道男人情动时候话都做不得数,然而他偏偏信钟斯衍蛊惑,随着身体燥热,不自主地抬起腿来,勾住钟斯衍腰,用脚踝在上面蹭来蹭去。
钟斯衍灼灼地看着他:“跟在起好不好,能给你所有。”
那些纨绔子弟带坏方颂愉,要求方颂愉转学,甚至不允许他出国念书,认为国外风气会带坏他“阳刚”儿子,他要求方颂愉在国内念大学,认为国内学风严谨朴素,而且方颂愉可以在他眼皮子下,做不出格事。
高中方颂愉尚且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只能忍气吞声,上大学后,他和方世军大吵架,被方世军断生活来源。方颂愉索性就开始利用自己绘画天赋接些单子赚钱养活自己,倒也不愁吃喝。
所以他再也没回过南辰。
“再次遇见周楚然和周楚然拿照片要挟,这些都是很意外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方颂愉说,“虽然说,其实事情很简单,只要求求爸,周楚然对威胁就是小儿科,奈何不,但不想。而且不读书早日工作也挺好。”
把这个从来没有跟别人讲过故事说出来,整个人好像都轻些。方颂愉叹口气,心想,如果不是钟斯衍,这个故事他还能再藏很多年。
方颂愉被烧理智全无,他摸着钟斯衍脸,干净下颌线,心想,如果屡次三番心动都是同个人,为什不可以跟他试试呢?
为什不呢?
他推开过钟斯衍,拒绝过钟斯衍,可钟斯衍还是不依不挠地跟上来。比起那些他推拒过就放弃,因为暧昧周期太长就逃离,钟斯衍至少爱他爱得很纯粹也很热烈。即便也许是因为看脸而见钟情,也好过三心两意和时兴起。
至少钟斯衍会帮他拦着周楚然,会尊重他想法,理解他怪癖。
他喜欢钟斯衍看着他脸迷恋样子,他喜欢钟斯衍全心全意爱他样子。没有人不渴望被爱,他也是,只是表现成不渴望样子,就能拥有身盔甲,不具备软肋。
钟斯衍只是看着他。
方颂愉不自在地笑笑:“你别这样看,没什好同情,觉得过得……”
他话还没说完,钟斯衍走过来,环着方颂愉腰,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方颂愉猝不及防失重心,只好伸出手去抱着钟斯衍背借力从沙发上坐正。
于是钟斯衍便双手撑在他身边,眼里全是欲望勾动野火,点点在那双梅子酒般眼睛里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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