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风已经很凉,晚上九点更是刺骨生寒。方颂愉耳朵冻得通红,钟斯衍看见,把自己围巾解下来,绕着方颂愉耳朵围圈。
“出门时候就让你带围巾,你为好看不肯带。”钟斯衍责怪他,“现在好,耳朵冻掉你就开心。”
方颂愉笑嘻嘻地跟钟斯衍插科打诨:“那你今天要怎惩罚?用围巾把绑起来?”
钟斯衍哑然失笑:“你还期待起来?”
钟斯衍每次惩罚最后都是以方颂愉极致欢愉做结尾,倒也不算太难捱,甚至过程里还有点爽。方颂愉说不上期待,只是不抗拒。
蒋依云浑然不觉这二位在桌子下打架,只是说:“可是有考试,考完试妈让早点回家……就不和你出去玩,你今年过年也不回南辰吗?”
方颂愉顿顿。
他没和蒋依云讲过他家里事,只能笑嘻嘻地打哈哈:“看情况吧……”
忽然,方颂愉灵机动。
钟斯衍不是不乐意他跟别人出去玩吗?那他就把锅推到钟斯衍身上就好,于是他指着钟斯衍说:“他也不回家,们可能会起出去旅游吧。”
觉,还在跟蒋依云说:“最近真特别无聊,天天在家里画画……”
无聊?不是有他陪着他吗?
钟斯衍掐下方颂愉大腿,用力气并不大。然后给方颂愉夹点芝士年糕,说:“快吃吧,要煮干。”
方颂愉:“……”
好吧,不能说钟斯衍无聊。
“才没有。”方颂愉抵死不认,“你不要诬赖。””好好好,不诬赖你。“钟斯衍笑道,“但你说对,今天这样不乖,确实应该有点责罚。但还没想好。”
方颂愉撒娇:“那不要惩罚……有礼物给你,回去给你看,将功补过好不好?”
钟斯衍看着他,眼里盛满笑意,好像方颂愉说是真样,说:“对,会陪小愉在桐城过年。”
“啧啧啧。”蒋依云放下筷子,“狗粮也吃饱,时间也不早,那就,先回去啦?”
方颂愉拽着钟斯衍站起来:“那们送送你吧。”
“不用。”蒋依云摆摆手,“这里离学校不远,趁着外面人还很多,直接回学校。”
蒋依云既如此说,方颂愉便也懒得送蒋依云回去,他和蒋依云路南辕北辙,还要绕路,不送蒋依云他正好可以少走段路,所以就同意。
他换个话题,说:“你过几天有空吗?们圣诞节起出去玩好不好?”
钟斯衍又掐下,这次还贴心地换个位置。
方颂愉:“……”
好吧,钟斯衍可能想和他起过圣诞节,也能理解。
方颂愉不动声色地把手伸下去,把那只在他腿上胡作非为手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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