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方颂愉想下楼转转,尤其想吃楼下甜品店巧克力麻薯。
他穿好衣服站在玄关前,换上鞋子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手机,四处找半天手机,也不见踪影,不知道放在哪个角落。
这也不重要,现金也行,他只是想下去转转,待会回来再找手机也是样。
于是方颂愉伸手去拉门,他往下压门把手,门纹丝不动。开始他以为他发烧
后来钟斯衍说:“以为这没什好怀疑。”
“你喜欢小狗和喜欢是样,对吧。”方颂愉自顾自往下说,“你从来就没觉得咱俩在平等地谈恋爱,你只是觉得你在驯养条小狗。”
被戳中心事钟斯衍眼神更冷些。
“那不是爱,是垂怜。”方颂愉苦笑,“从咱俩谈恋爱开始,就很少和别人起出去玩,理由总是你不许,你甚至想要连工作都和你绑定在起……嘴上说得好听,想要不分手,实际上是要完全控制吧,钟斯衍?”
钟斯衍不回答,方颂愉就当他默认。很多事情旦想通中间关窍,就能将过往所有事情串联起来。
作者有话说:写得自己都觉得瘆得慌。求求评论和海星,拜托这真很重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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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以方颂愉连夜买回桐城机票告终,他赶最近班飞机,第二天中午落地桐城。桐城不冷,甚至艳阳高照,方颂愉却浑身上下冒冷汗,进家门,就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再睁眼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钟斯衍坐在他床边安安静静地看书,仿佛切没有发生过,像半个月前样。假如生活是场用蒙太奇手法电影,把半个月前两个人相爱场景,和现在两个人相对无言场景,拼贴在起,该多滑稽。
钟斯衍占有欲很强不假,但从开始,就只有占有欲和控制欲,钟斯衍没想谈恋爱,他只想捕获只猎物,开心时候施舍给对方点爱。
“跟你商量事情从来没有成功过。”方颂愉说,“因为你也没想听说话。既然这样,们还是分手吧……趁放假,你可以搬回去住。”
他是真累,连拿钟斯衍甜言蜜语来哄骗自己都做不到。
即便方颂愉和钟斯衍已经处于单方面分手状态,但是方颂愉心想自己没必要和自己身体过不去,所以乖顺地喝完粥,吃完药片,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再觉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时间在生病时候过得特别快。在退烧药作用下,方颂愉有点力气,身上也不怎发烫,挣扎着坐起来,发现钟斯衍大抵是趁他昏迷时候,给他擦过身体换过睡衣,反正身上这套衣服并不是回家时那套。
方颂愉挣扎着坐起来,他口干唇裂,想下床找水喝,钟斯衍拦住他,递给他杯温水,还有白色药片。
“你发烧。”钟斯衍哄他,“把药吃,你发烧发成这个样子,也不忙着起来,给你煮粥,喝点再睡。”
假如……假如那天钟斯衍没有因为他问“你爱吗”而沉默,方颂愉现在可能真会非常感动。
然而那天钟斯衍沉默。
沉默当口,方颂愉第反应不是他为什不回答话,而是他额前碎发长,不修理话,微微低头,会遮住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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