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南辰都下雪,桐城会下吗?”方颂愉难掩兴奋,“想回去看雪!还想堆雪人打雪仗,希望明天下雪,咱俩可以出去折腾……要不晚点下吧,让你多休息天,你太累……”
在方颂愉畅想里,他和钟斯衍可以起玩事情太多,起过年还要放鞭炮贴春联,还可以去逛早市。而钟斯衍在这样唠叨和不断吹拂着暖风里,扛不住困意上涌,歪过头睡着。
方颂愉在地方会让他觉得有家气息。
“说没有你就会不让开吗,那说有好。”
方颂愉狡黠地笑起来,拨开钟斯衍手,安全带嗖声回到车身里。他拉开车门,轻快地跳下车,从车前绕到驾驶位。
钟斯衍被方颂愉感染到,心情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他也拉开车门,还没将腿跨出车门,就听见方颂愉惊呼:“下雪。”
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太阳只能在云层下隐约露出条金边。有细渺雪花率先落下来,不多,轻飘飘落在方颂愉掌心,很快就融化成滴水滴。
南辰很少下雪,下雪也是轻描淡写,最多只能堆成薄薄层。
。”
钟斯衍关心他时候,方颂愉就很难再责怪钟斯衍更多,只能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不满。
“看就知道你熬夜开过来。”方颂愉叹口气,“行吧,下次也不用做这绝。你这样让很难搞,都答应和蒋依云爸妈起过年……”
“可想见你。”钟斯衍说。
他侧过身去,凝视着方颂愉眼睛,用种不由分说笃定表达他热切:“太想你,在容城时候就很想你,所以特地买最快机票回来,天都不能看不见你。”
钟斯衍没有打断方颂愉,他只是站在车边双手插兜,静静看着方颂愉四处接雪。
这个时候他才感受到自己有多想念方颂愉,想念活力满满方颂愉,想抱着方颂愉,看他伸出掌心,憨憨傻傻地接触即化雪。
雪下大。
“小鱼。”钟斯衍说,“雪下大,走吧。不然待会还要加防滑链,更麻烦。”
方颂愉兴致勃勃地坐上驾驶位,搓搓手,因为刚刚在外面接雪,他手变得红彤彤,像手指胡萝卜。钟斯衍闷不作声,把暖气开大些许。
这让方颂愉能怎办呢?
他靠近方颂愉,和方颂愉脸近在咫尺,身上有股淡淡烟草味。方颂愉埋在他领子旁深嗅口气:“你抽烟……?”
钟斯衍揉揉方颂愉栗色头发:“没事,没有瘾,提神用。”
“那来开吧。”方颂愉抬头,鼻尖恰巧蹭过钟斯衍鼻尖,暧昧气息涌动在二人之间,“你太累吧,疲劳驾驶也不好,来开吧,你跟说说话就行。”
“也不是不行。”钟斯衍嘴角露出些细碎笑意,他手探下去,解开方颂愉安全带,“你有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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