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交缠身影被路灯光映在地面上,像老电影。
方颂愉想,这算什呢?没有在起,却在车内接吻……好室友吗?
他还是做不到轻松回避钟斯衍赤裸直白情感,换句话说,他就是喜欢对方直接坦诚地告诉他想要他,没有畏缩逃避那种。
在那多人来来往往路过方颂愉生命里时候,能跟他在起也只有钟斯衍,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钟斯衍都是在对时间对地点以对方式恰好出现在他身边。
交换完急促呼吸后,钟斯衍哑着声音说:“小鱼,好喜欢你……”
钟斯衍声音在喉咙里被黏住,压得极沉又含混不清:“所以要怎赏呢?”
他手指攀上方颂愉手腕上细链,沿着方颂愉手腕绕过圈,然后滑过手背静脉,轻轻搭在方颂愉手上,覆住,方便他借力往前探过头去,在方颂愉唇边停下。
“亲亲吧。”钟斯衍用气声说,“特别喜欢你。”
街边路灯光落进他眼睛,垂眼时候,那些金灿灿碎屑般光仿佛会沿着他视线倾泻在方颂愉腿上,变成地流金。
“特别喜欢你……所以就特别想靠近你……”他欺身而上,让气息缠绵在两个人唇齿之间,“赏个吻吧,小鱼。”
送金链子会让方颂愉联想到男女结婚按习俗需置办三金,总觉得哪里怪怪。他说不好钟斯衍是不是蔫坏,故意这做,还是就是纯粹因为好看,替他买着玩,于是问道:“你不觉得很像结婚买金镯子?”
“那就去结个婚。”钟斯衍说,“金镯子都收,不结婚不合适吧?去哪结婚呢,让想想,出国怎样?”
越来越离谱,方颂愉抿着嘴笑,不想搭理钟斯衍。
钟斯衍说:“认真,你也认真地考虑下呗,给个机会吧。”
“独身主义者,不结婚,结什婚,正经人谁结婚啊。”方颂愉回。
他抵着方颂愉额头:“们可以复合吗?”
可以吗?
现在氛围太好,两个人刚刚接过吻,几乎是贴在起状态。车箱里空间狭小又密闭,格外适合培养些蠢蠢欲动感情再次萌芽
方颂愉只是带笑地看着他,不主动靠近,也不抗拒地向后退去,有种不主动不负责暗示在其中。
但钟斯衍默认对方同意,而后含住对方嘴唇。
他压在方颂愉手上那只手用力,把自己手指嵌进对方指缝里,然后轻轻地吮吸对方嘴唇。
方颂愉嘴唇有些干燥,他用舌尖抵抵唇珠,心想明天开始他要提醒方颂愉多喝水。
与此同时,方颂愉在回应他吻,和钟斯衍唇齿纠缠,吻到动情处,喘着粗气靠在钟斯衍身上。
说是这说,他把手链解开戴在自己左手腕上,无心地晃晃胳膊,铃铛里鱼形响舌在镂花铃铛里跃动,发出清脆响声。
钟斯衍余光扫到方颂愉举动,把车停在路边,探过头去索吻。
他最近变得格外黏糊,跟以前有些不同,以前跟方颂愉黏糊是有些端着,里面含着规矩和束缚。现在由于两个人关系不明确,他不好拿他想法要求方颂愉什,于是只剩下黏糊。
像糯米糍、麻薯、汤圆或者蛋糕酱。
方颂愉没躲,睁着眼睛问:“这是邀功请赏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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