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济表情痛苦:“疼。”
实在是太疼,钻心疼痛牵扯着神经,池照则当机立断地蹲下,单手扶着他脚腕把他鞋脱掉:“稍微忍忍,应该是踩到什东西,让看下。”
“池照……”陈开济有些不适地叫声,池照单手握住他脚踝,头都没抬,“没事,你这就是小伤,放轻松,这就帮你处理,很快就没事。”
他话是果断而坚定,是医生能够给病人那种天然安全感。
陈开济垂眸看着低头帮自己检查伤口池照,风扬起大片灰尘和黄土,池照却丝毫没有在意,他半跪在地上,没有因为两人之间隔阂而有任何差别待遇,想起自己曾经说过话,陈开济心底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问附近村民哪里有卖菜之后,池照和陈开济起出卫生所大门。
他们原本关系就不好,谁都没想着搭话,于是就这默默无言走路。
卖菜地方距离卫生所不远,选菜倒是费好阵功夫,两人等着其他人把想吃菜发过来,不知不觉折腾快个小时才把他们想吃都买全。
返程时候天就黑。
农村夜不比城市,天上星星又多又亮,黑夜就是极致黑。
。
池照虽然是临床,跟着心理科医生们起,也感受到那种不被理解无力感,任重而道远。
科里医生不高兴,领队和几个高年资教授自然不会不管,白天工作结束之后,傅南岸提议大家起吃个火锅,算是犒劳这整天忙碌。
寒风刺骨冬季,没什能比热腾腾火锅更抚慰人心,这个提议呼百应,众人很快行动起来。
“去刷锅。”
路上没有路灯,两人就把手机手电筒打开照着前面路,就这安静地走路,快要回到卫生所时候,陈开济却突然大叫声:“啊!”
池照连忙转头:“怎?”
“疼疼疼!”陈开济表情拧成团,右脚像是弹簧般离开地面,“好疼!”
他跳着往前走右脚不敢着地,池照马上反应过来:“你把鞋子脱掉!”
不等陈开济说话,池照便上前帮他把鞋子脱下来,果然,陈开济不知道踩到什东西,脚掌被划破,渗出血已经把袜子染红。
“那生火。”
“去抱柴火。”
活很快分配得差不多,只剩下池照和陈开济两人还没有事做。
“你们两个……去买菜?”个师姐着提议道。
有时候偏偏就是这样,越是不想越要撞上,池照没有办法,点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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