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求医心切,池照能理解赵婶心情,听她描述那个叫元良孩子确实有点心理问题,如果能顺利帮助他也算是做件好事。池照和刘婶聊会儿,再回来时候晚饭已经结束,几个实习生正要去刷盘子,见池照回来,陈开济问句:“池哥你还吃吗?”
“不吃,”池照左右环视圈,问他,“你见到傅教授吗?”
陈开济端着摞碗筷往水池那边走:“估计是回屋吧,你找他有事?”
“谢,去看看。”池照点头,从旁边保温壶里灌瓶开水,又带着水去到傅南岸房间。
傅南岸果真在房间里,正坐在简陋书桌前“看”书,他眼睛只有微弱光感,但他习惯有光感觉,所以还是打开灯。
赵婶先前直对心理科兴致乏乏模样,池照根本没料到她身边会有需要救助患者。饭桌上人多嘈杂,池照带着她道出院子走到外面空地上:“赵婶您先别着急,这个叫元良人是什情况?”
“元良是妹妹家孩子,大名孔元良,他、他……”赵婶情绪还是有些激动,磕磕巴巴半晌才组织好语言,“妹在生他时候就难产死,他爹是个酒鬼,每天除喝酒就是打骂他,但这孩子从来不和们交流,就和老刘家儿子之前样……他、他是不是也有什心理问题啊?”
赵婶这个外甥直不爱说话,赵婶虽然心觉奇怪但也没太当回事,直到刚才饭桌上刘叔描述起自己儿子生病时状态时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对照起来,元良和赵家儿子生病时状态几乎模样。
赵婶仔细地回忆着外甥状态:“他就是那种很冷漠状态,跟傻似,给他送饭他也声不吭,有时候也不想管他,但又心疼他从小没妈,刚刚听老刘说才……你们救救他吧,好不好,救救们元良吧,他小时候不是这样。”
赵婶情绪再次激动起来,池照赶忙说:“赵婶儿您放心,这种情况们肯定不会不管。”
橘色灯光洒在身上,傅南岸背影是高挑,池照脚步顿:“傅教授……”
“是池照吗?”傅南岸把书签夹进书中,执着盲杖转过身来,语气是放松,“又来帮敷眼睛?”
傅南岸额侧伤已经好差不多,路上池照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也没再添新伤口。但要让池照不去找傅南岸那是不可能,凭借着之前在眼科实习那点经验,池照自告奋勇要帮傅南岸敷眼睛。
刚开始时候傅南岸肯定是不同意,说没必要,
“真吗?”赵婶紧紧拽着他手,“你们真能救元良吗?能让傅教授给他看吗?”
“您先别着急,具体情况们需要见到孩子本人才能确认,”池照安抚着她情绪,“您能带他来见见们吗?”
赵婶忙不迭地说:“明天就带他过来!请定要让傅教授给他看!”
之前不相信傅南岸能力,这会儿倒是非傅教授不可,池照无奈笑,又突然想起点新情况:他们是在义诊,每个村子只待天时间,明天就不在这里。
池照犹豫着告诉赵婶现在状况,还没想好解决办法呢,赵婶马上接话:“这个没关系!你们去哪里就带元良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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