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那肯定!”赵婶连忙点头,“你们就是元良大恩人,等他以后好,们起挣钱还给你们!”
赵婶是打心眼里希望元良好,甚至原本还打算买房子给他治病,自打听到能给元良治病消息就直乐得合不拢嘴,和那个便宜爹比起来,能碰到这样亲人也算是元良福气。
两人又聊几句,话题不不自觉说到以后,蒙在元良前路上那层黑布终于要揭开,几乎已经看到黎明前光亮,门外阵骂骂咧咧声音响起,赵婶脸色突然变:“这动静……怎像是元良他爹声音?”
赵婶起身朝门口走去,没走两步,个拿着酒瓶男人就冲进来:“元良呢!儿子在哪儿?!”
他双眼是迷离,脸上带着大片酡红,醉醺醺,老远便能闻到酒气,几个坐在门口实习生吓坏,站起来就往里面躲,傅南岸微微皱眉,问旁边人:“是谁在那边?”
领队电话跟各个队伍沟通情况,语气也有点无奈,“他们全堵路上。”
陈开济撇撇嘴:“那现在怎办?”
“还能怎办?”钱教授瞥他眼,还觉得这个问题挺好笑,“等着呗!”
赵婶也来,她是来送元良。那晚之后池照就把好消息告诉她,赵婶拉着池照又哭又笑,连夜给元良收拾好东西,等着心理科返程这天大早就把元良送来,这会儿左右也是闲着,赵婶便招呼着众人到卫生所里烤火。
都是邻村,赵婶和凌河村卫生站也熟,陈开济闲得都蹲在地上玩好会儿泥巴,听到她这说眼睛就亮:“可以吗?”
“个高高壮壮男人,四五十岁,感觉喝醉,不知道是谁,”陈开济在旁边对他描述着,话音未落,便听男人开口:“是孔元良他爹,院子里蹲着那个就是儿子,听说你们要带走儿子,你们问意见吗?”
元良原本在赵婶身边蹲着,听到这个声音就晃,整个身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却甚至连跑都不敢,不敢反抗,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别过来……别打……别过来……”
男人看到他,拎着酒瓶向他走来
赵婶笑笑,很快忙活起来:“有什不可以?是吧各位老师们?”
傅南岸向来不反对学生们玩乐,也只有钱教授平时比较严厉,不许众人与帮扶村民有太多接触。这会儿大家期待目光都集中在钱教授这里,钱教授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说:“想烤就烤吧。”
实习生们自然愿意干活,乡下温度低,天寒地冻能烤个火显然舒服,他们去旁边抱几捆柴火放在个大铁锅里,柴火被点燃,熊熊火焰燃烧起来,把整个院子都映成橘色,众人围坐在中央火堆旁有句没句地聊天,还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蔬菜和肉,串在竹签上直接当烧烤。
火光把院子里映衬得暖洋洋,眼前是暖心也是暖,赵婶凑到池照身边,再次小心翼翼地确认道:“小池大夫,元良真能去省城治病吗?不收们钱?”
“不是不收,”那晚之后池照也彻底解下医院政策,傅南岸是按照三无人员对元良进行收治,“就是说们这边先帮你垫付,等你们以后有能力偿还话,这钱还是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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