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元良申请那些东西,傅南岸私底下补写不少材料还欠科室里人情,做这件事是要承担风险,除元良他爹可能会来找事之外,如果元良以后没有能力偿还治疗费用,那最后钱还得落到科室头上,落在傅南岸自己头上。
赵婶没明白他意思:“那应该谢谁?”
傅南岸没有说话,偏头时候听到走廊那边有隐约声响传来,到查房时间,几个实习生起来病房这边,其中能很清晰地听到池照声音。
在医院工作这多年,不再是不经事年轻医生,傅南岸也有过热血时候,发誓要治尽人间苦痛,但病人实在是太多,无能为力事也太多,他不是没有像池照那好心过,当年刘叔儿子事儿就是经他手办。
做多经历也多,他遇到过很多帮助过就直接玩失踪,有次还因此搭上几乎所有存款。帮助过也被伤害过,历尽千帆之后便只求无愧于心,很少再有这即使冒着那大风险也想要帮助个人时候。
如果非要问他为什话,大概是因为——
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近,爽朗笑声回荡着,又丝丝缕缕勾绕着心尖,傅南岸沉默片刻,开口:“你应该谢谢池照。”
大概是因为,那个乐观灿烂孩子曾苦苦哀求于他。
他不想让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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