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池照乐得差点把手机给摔。
挂断电话之后傅南岸发来地址,池照对着反复看好几遍,他做梦都没想到能有机会和傅教授起过年,直到这会儿还觉得是在做梦呢,狠狠地掐自己下才算是彻底相信,脸上笑意都快溢出来。
他太开心。
傅南岸让池照慢点,池照根本却根本慢不下来,他飞速地换好衣服带上东西,临走时候还把桌上剩得那半瓶啤酒给口闷。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嘛,池照第次去傅南岸家里,紧张也正常,他觉得自己该带点什,又不知要
池照继续戳着自己酒窝,尴尬得都不知道说什好,傅南岸温和地开口:“个人在寝室?”
池照点头:“嗯……他们都回家。”
傅南岸又问:“在寝室很冷清?”
池照继续点头:“……有点吧。”
说不冷清是不可能,室友们早就回家,春节本来就是个举家团圆日子,更显得池照个人冷清寂寞。
听到有鞭炮声?”池照声音很热情,很自然地把鞭炮声压过去,傅南岸放下手中书,摸索着踱步到窗户边上,池照不想那快挂电话,还在努力寻找着话题:“教授您家在哪儿啊,那边还能放炮吗?”
“还在医院这边,”傅南岸手搭在窗台边缘,回答他:“没有回家过年。”
倒不是不想回去,也是赶巧。
傅南岸父母都是高校老师,前两年退休老两口闲不住,便也是天南海北跑,今年老两口说要去海南过年,傅南岸还有工作没有忙完,左右平时常见面,他就没跟着去:“俩人跑去过二人世界,不掺和。”
傅南岸家人都是淡然性子,不介意这些表面上东西,家里关系和睦那是日常事儿,不在乎这天两天,但池照显然不这想,听他这说马上就着急:“那哪儿行,好歹是过年!”
整栋楼里只剩下个人,池照其实已经习惯,之前每年他都会回福利院看望收养他老师,前两年老师因为意外去世,他便彻底没有亲人。
“其实没什,”池照不欲让傅南岸担心,故意笑得很开心样子,“个人在寝室也挺舒服,想睡就睡想起就起,跟个人住大别墅似。”
池照早习惯个人忍受这些,笑着想把这事儿敷衍过去,又听傅南岸轻轻叹口气,说:“来这边吧,至少起说会儿话。”
池照愣两秒才反应过来:“真、真可以吗?会不会很麻烦?”
“家离医院不远,”傅南岸语气没有半点不耐烦,他说,“把地址发给你,路上慢点。”
“那怎办?”傅南岸还是第次见他这紧张,笑着逗他,“人都去海南总不能现在飞过去吧?”
池照脑子顿,脱口而出句:“那陪您跨年啊!”
话出口两人就都愣住,池照更是尤其后悔,两人非亲非故,起跨年还是有点奇怪,池照不自觉地戳着自己颊侧酒窝,语气慌乱地解释:“、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反正您也是个人,也是个人,不如们凑合下——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话说到半,池照猛然闭上嘴。
这都什和什啊,池照有些懊恼地想,怎越解释越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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