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教授有什需要您尽管提,”那天在傅南岸办公室里偶遇姜明远,池照说得恳切也说得认真,“会不多,但能帮忙地方定会帮。”
姜明远是位四十出头教授,五官有些凌厉,表情却很和蔼,听到池照这说时候他笑下,而后很温柔地搭下池照肩膀:“放心,会帮你们傅教授。”
傅南岸和姜明远给人感觉都是很可靠人,有他们出马时池照也少担心,又天池照去帮傅南岸买饭,回来时候正好见到姜明远在傅南岸办公室里,池照不欲打扰他们,于是在门外等很久才进门。
池照进门时间姜明远正要走,池照问句:“姜教授起吃饭吗?”
姜明远脸色不太好看,勉强笑下,说:“这会有点事儿,下次吧。”
“听到多少?”傅南岸问他。
池照犹豫会儿,说:“好像都听到。”
傅南岸又问:“是不是觉得挺生气?”
池照点头说是,傅南岸说:“也生气,放心,这事儿不会就这算。”
他顿下之后又继续说,语气很稳也很沉:“可以接受任何失败,但定不是在这种不明不白情况下。”
姜明远脸色不好看傅南岸也同样不好看,池照进门便开始担心起来,他连忙把手上饭放在边去碰傅南岸手,他问是不是出什状况,傅南岸虚虚地回握下他手,说:“没事儿。”
傅教授直是这样人,自己是这做,也是这教导所有人,人应该为自己权利而抗争,无论最后结果如何。
接下来几天傅南岸明显忙碌起来,各处打听消息,寻找证据,忙碌之中傅教授明显瘦圈,池照常看到他神色匆匆地走来再神色匆匆地走开,没两天傅南岸额角上就多大块淤青,是走太快没注意磕。
傅教授着急池照也跟着着急,看到傅南岸脸上伤口池照比伤到自己还难受,他有空就跑到傅南岸办公室里帮他敷药,活络油抹在淤青上冰冰凉凉,池照小心翼翼地揉着,问傅南岸现在是个什情况。
“还没确定。”傅南岸眼底疲惫却也坚定,“但是总会有确定天。”
这件事池照确实是帮不上什忙,好在傅南岸还有师兄姜明远愿意帮忙,姜明远帮过傅南岸很多次,池照听说他也来帮忙之后第反应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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