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教授感觉太敏锐,下子就猜到池照在纠结什,他没管那地上没合上行李箱,揉着池照脖子,低头去亲吻他酒窝,“没什舍不得,现在网络、交通都发达,就算是想回来也就是天事儿,还有什可怕?”
傅教授语气太温柔,温柔到池照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越温柔池照就越觉得揪心,因为池照知道,不可能有人能完全不介意爱人离开。
傅教授向来都是温柔而强大,有他在时候其他所有人都能安心下来,就像是能遮风挡雨大树,但是他真完全不害怕吗?那些雨淋在他身上时候他真点负面情绪都没有吗?那天聊天时邹安和说傅南岸是会个人扛下所有事人,池照知道也明白,他怕傅南岸是在忍着。
“教授你真不介意吗?”池照终于还是问出口,他反手抱住傅南岸腰,闷声闷气地问他,“点点不介意都没有吗?”
毛茸茸头发扎在颈间痒痒,傅南岸笑下:“这问题,你让怎说?”
他终于属于他。池照满心满眼里都是傅南岸个人,晚上睡觉时候都直抓着他手,皮肤相贴时候心也连在起,池照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圆满时刻-
圆满幸福时间总是短暂,夜夜滋润日子也没能持续多久,半个月时间晃而过,七月末,到池照该走日子。
原本是早就定下计划,现在反倒是池照有些不舍得,对未来迷茫和对现实眷恋交织在起,他们在起才半个月呢,就这分别真太让人难以接受。
临走之前池照心情低落好几天,最后倒是傅南岸转过来劝起他来:“也没什不能接受,又不是以后都不联系。”
话都是这说,道理池照都懂,可情绪并不是完全受理性支配,哪怕听很多次傅南岸安慰池照心却还是悬着,临走前晚,池照直有些心不在焉。
傅南岸明显不想聊这个,笑着要把话题扯向别处,池照拽着他衣服,依旧问他:“教授,想听你说实话。”
池照就是这样性格,坚持到近乎执拗,想知道东西就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池照继续追着傅南岸问,副不问出来誓不罢休样子,傅南岸对他根本没辙,也只能摇头笑笑,最终说实话:“你要说完全不在意也不可能,毕竟你要去那远地方,看不见你,得摸到你才安心。”
这句话确实是戳到心
要带走东西早就收拾好,池照又打开行李箱检查遍:护照,衣服,充电器……要合箱子到时候池照不知怎被行李箱扣带绊下,咣当下把箱子给掀翻,东西窸窸窣窣掉地,傅南岸赶忙寻着声音走到他身边:“怎?是什声音?”
“没事,就是不小心踢到行李箱。”池照很快把散落在地面上东西重新放在行李箱里,很快就要分别,池照没想让傅南岸担心,但傅南岸还是发现他异常。
傅南岸走近点,问他:“怎?不开心?”
池照摇头想要说没有,傅南岸又无奈地笑笑,半蹲下身来揽着池照:“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做好……”池照脑袋埋在他脖颈处,低声道,“知道要走,就是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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