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时候她不是这样。”男生还在抽吸着鼻子,提起以前时候他语气都轻快起来,又很快低下去,“俩刚在起她就出国,但那时候俩特别黏,所有朋友都说们是模范情侣,也觉得们定能走到最后,有什能阻止相爱人呢?但好像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们关系就冷下来。”
“她好像突然忙起来,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每次联系时候都说在忙,也不想和她吵,甚至生病都不敢告诉她怕她担心,只想和她好好走下去,可们现在这样真还有以后吗?如果不是给她打电话她都三天不理!”情绪到浓烈处男生又哭起来,他语气急迫地问傅南岸,“你觉得她还爱吗?你觉得们还有以后吗?”
这不是个人能决定,傅南
听声音约摸着是个二十多岁小男生在跟人打电话,对面人跟他什关系不知道,但小男生显然是被伤心,他嗓子是哑,声音里染上哭腔:“三年,你每次都说忙,也知道你忙,但是你连过年都不回来,你真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吗?”
电话那边说句什,男生大声喊声:“萱萱!”
“……萱萱。”他又喊声,声音明显低落下来,“为什要挂电话啊萱萱,和说两句话就这难受吗?”
大概是和女朋友吵架吧,男生自言自语几句便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大过年和女朋友吵架确实不算是开心事,就这哭着影响也不好,傅南岸微微叹口气,上前给他递包纸。
挺折磨人,俩人都想调整,但时间并不给他们机会,晃两周过去,傅南岸几乎时时都拿着手机,却还是和池照说不上几句。
“你这简直是留守男友啊!”邹安和半是怜爱半是打趣地说。
傅南岸挑着眉毛回他:“乐意,怎?”心底却难免有些无奈。
时间晃来到农历腊月二十九这天,这原本是俩人约好见面日子,去年这个时候池照给傅南岸送饺子,今年却只剩下傅南岸人。
晚上下班时候傅南岸从楼梯上摔跤,盲杖磕到手肘上,剧烈痛意肆意地蔓延着,傅南岸缓很久才从地上起来。
“……谢谢。”
男生抬头看傅南岸眼,然后接过纸巾。
傅南岸问他:“和女朋友吵架?”
男生有点不好意思地吸下鼻子:“不好意思,给你看笑话吧。”
过年是家家团聚日子,却也容易催生各种状况与情绪,傅南岸陪着男生聊会儿,男生抱着傅南岸诉很久苦,他说他女朋友三年前去英国,原本打算去年就回来,回国日期却拖再拖。
太疼,约摸着青大块。
那瞬间他想到池照曾经小心翼翼地帮他擦伤口,他太想念那双热乎乎手,但他最终并没有告诉池照,告诉也没什用,池照不在他身边。
街上过年气氛已经很浓,傅南岸缓会儿之后出门买两袋饺子。
路上已经没什人,家里也没人,傅南岸慢悠悠地往回走着,耳边片安静。静谧声音让人觉得祥和,而快到家门口时候,他突然听到阵绝望吼声。
“为什!你到底为什不回来!今天可是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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