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不来检查?”医生拿着片子问他,“都伤成这样你自己不觉着疼?”
“是有点疼。”傅南岸笑下说,“
冰箱里还有傅南岸前天去超市里买东西,俩人起在厨房准备饭菜,池照负责切菜洗菜傅南岸负责设置各种电器,昨晚情绪激动时没太注意,今天就这日常忙活着,池照突然发现傅南岸胳膊肘好像有点撇着。
“教授,你这里怎好像肿?”池照伸手想去碰傅南岸手肘,还没碰到,傅南岸便下意识地转个方向。
“没什大事儿,就是昨天磕下,过两天就好。”傅南岸显然不想聊这个话题,好不容易见次面他不想在这上面费心思,池照却不能不在意,池照把手上菜全放在边,洗手就握住傅南岸手腕,“别说没事,让看看。”
屋里有暖气,居家睡衣不算厚,池照把傅南岸衣服掀起,就看到他手肘处肿大块,红红大片肿得发亮,池照小心翼翼地用手捏下,傅南岸眉心便皱起来:“真没事儿,别碰它。”
“不是教授,不能就这搁着不管它,”往日傅南岸不愿意事池照很少强求,但和傅南岸身体相关就不样,池照没听傅南岸话,手指依旧搭在他手臂上,他轻轻揉捏着,表情很严肃,“咱还是去检查下吧,万伤到骨头就麻烦。”
最好。”
再想起傅南岸和Mike说得那些话时候池照仍然觉得心疼,在他这里傅教授永远都是最好,他不该去承受那些怀疑与非议。
池照紧紧地拽着傅南岸衣服胡乱地去亲吻着傅南岸眼睛,傅南岸表情依旧温和,他轻柔地拍打着池照后背,跟他说:“没关系,说过就都过去,不在意那些。”
傅南岸不在意但池照在意,池照亲吻着傅南岸脸颊,很认真地跟他保证:“教授你放心,Mike说得那些话都不会成真,们肯定会直在起,和你在起才快乐,你就是最好。”
傅南岸很顺从地答道:“好。”
大面积骨折很好诊断,细小骨裂却常常被忽视,池照二话不说带着傅南岸去医院里拍个x片,傅南岸手臂肿得太厉害,池照颗心都是悬着,直到片子出来才松口气——没伤到骨头,只有软组织挫伤。
但饶是这样也足够让池照心疼。
“这是怎伤着?”值班医生看过片子之后问俩人道。
池照偏头看着傅南岸:“怎伤着教授?”
傅南岸眼睑垂下,很老实地承认道:“下楼梯时候摔倒。”
池照顿下又说:“永远不分开。”
傅南岸笑着说:“好。”
就这黏黏糊糊早上,池照积攒情绪才算是发泄出来,他跟傅南岸说无数次喜欢,他黏黏糊糊地去亲吻傅南岸,头天折腾太久,俩人早上没再做什,但这种互诉衷肠亲热同样让人沉醉,俩人直磨蹭到快中午时候才起来。
“要吃什?”起床之后傅南岸问池照,“在家做还是点外卖?”
以往傅教授总是自律而严苛,绝不赖床也很少吃外面东西,与池照在起之后也慢慢有些人情味,池照很喜欢他这样变化,眯着眼睛说:“在家做吧,想吃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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