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里面东西往里推,卷起来,再向外拽,每个动作都不过分,如此循环往复。既不想把其中东西取走,也不是要在其中常驻。
他只是想把这里面切占有,让它们都沾上只属于自己味道。
这个吻长达二十分钟。柳峰岳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死在沼泽地里。
任何捕食者都会给自己未品尝完猎物打上独有标记,以防被其他肉食者盗走。
方法不止有咬脖颈种,任何种深入接触都会成为占有证明。
柳峰岳又想起那个猝不及防丢掉初吻。
以及后来每个缠绵时有些强硬,带着血腥味吻。
他发现自己似乎被命运捉弄。从他和陈衷还相看两厌时开始,到他们阴差阳错地成为合法夫夫现在,他每次吻都毫无例外地给陈衷。
想到这,柳峰岳感觉喉咙有些干,脸上有些燥。
“过去挺久,你是不是已经忘,不过没关系,不介意再教你次,”陈衷凑过来,“哥,这次你可要用心记,亲吻应该这样亲。”
这才不到个月,他就不嫌弃陈衷,未免进展有些太快。万陈衷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怎办?
柳峰岳刚想给自己话打个补丁,陈衷就又开口:“你果然嫌弃,亲吻不是这亲。”
柳峰岳脑子里还是兵荒马乱,他想都没想就反问陈衷:“那你说应该怎亲?”
陈衷有些紧张地张望下四周,然后羞涩地低下头,拽着柳峰岳手往公园里走:“你跟来,悄悄告诉你。”
他们起横穿过马路,柳峰岳才反应过来,他想要抽回手去,然而Alpha虽然看着副不太好意思模样,手上力道却很足,柳峰岳挣半天都没能摆脱他手,被陈衷掌心汗水浸透,整个人也跟着紧张地结巴起来:“这,这种事就不用教吧,又不是没看过片。”
柳峰岳不止是陈衷猎物。
陈衷肯定自己不会把柳峰岳彻底吃掉,他只是把他抓起来,圈养在自己身边。有时将他放归出去,再享受捕猎时与激烈挣扎猎物搏斗、征服
言罢,陈衷轻轻地咬住柳峰岳嘴唇。
他敲开柳峰岳大门,顶开结实门栓,大摇大摆地闯进去。
像是渔夫在向海贝求取珍珠,也像寄居蟹钻进海螺,想要寻求个温暖小窝。
但是比渔夫动作更温柔缱绻,比寄居蟹钳子更加柔软滚烫。
陈衷既不是来求取珍珠,也不是来探查居所。
“你是看过片,但你有实践过吗?”陈衷把他按在棵法桐树干上,压低声音问他,“没记错话,之前有人怨过夺他初吻吧?某些Beta,说什要把他吻留给他暗恋Omega,所以你到现在都没接过几次吻,对不对?”
陈衷低声说话时,声音像是条蛇,凉飕飕从柳峰岳脖颈上划过去,顺着他耳朵钻进他脑海里,听得柳峰岳心里直痒痒。
也难怪有那多人喜欢陈衷那些无聊到爆科普视频。
陈衷确实很适合说些没营养话。
当话本身内容变得没那重要时,人会被声音本身吸引,而陈衷声音仿佛是个涡旋,只要你对他提起哪怕星半点兴趣,就会迅速被其所俘获,拽着坠落至无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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