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衷觉得以这个药汤浓度,喂给小白鼠喝,小白鼠都能当场嗝屁。
“忘,”柳峰岳掰着手指数数,“大概三个小时吧,是不是有点久?会不会煮变质成毒药啊。”
陈衷:“……”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要提前写遗书。
等陈衷硬着头皮喝完药,他感觉自己舌头已经除
陈衷看着碗底坨乌黑,不由得皱眉:“这是什?”
“是中药,”柳峰岳用勺子搅搅那坨乌黑,“之前你不是被催情剂诱发过信息素,bao动嘛,怕你留下后遗症,就去要点能够安抚信息素中药。西药治标不治本,还是中药比较好,可以调理身体,就是苦点。”
“来,陈衷,你靠近点。”话说着,柳峰岳喝小口中药。
陈衷有点不敢靠近。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是什,往后退点。然而他还是没能逃出柳峰岳狩猎范围,被柳峰岳把按过脑袋来,撬开唇舌,把中药送进去。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柳峰岳会把他们第次是在厕所里打架,记得这清楚。
柳峰岳忽然低头咬住陈衷腺体。
当然他并没有使劲下嘴咬,只是轻轻地用牙磨磨,然后又把他咬红地方舔舔。
阵温热掠过后,陈衷觉得自己后颈酥酥麻麻,直被药物压制着信息素又开始躁动起来。
“是不是感觉食消得已经差不多?”柳峰岳起身,将陈衷也拽起来,“感觉差不多话,们就该进行下项。”
防这下摔得有点蒙。幸好方才那下撞到是背而不是肚子,不然他晚饭都要被摔出来。
柳峰岳脱下拖鞋,脚踩在陈衷胸口上,叼着根牙签俯视着他。
陈衷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问:“你要做什?”
“和你起回忆们第次肢体接触,”柳峰岳说,“怎样,是不是很浪漫?”
陈衷觉得,柳峰岳是真很想借这次纪念日名义置他于死地。
陈衷因为呼吸不稳,被呛两下。
柳峰岳只是把药送进他嘴里就迅速离开:“这是们第次接吻,是不是感觉很甜蜜?”
陈衷点都不觉得甜蜜。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苦死。
“这碗药,你到底熬多久?”
陈衷看向还亮着灯浴室。
柳峰岳又把他脸掰过来:“不是那边,还没到那步…你先跟来卧室!”
陈衷已经放弃思考。
他实在参不透柳峰岳想法,只得放空大脑跟着柳峰岳回到卧室。
柳峰岳把陈衷按在床上,让他先等会儿,转头就离开卧室。再回来时柳峰岳端着只陶瓷碗,他掀开上面盖子,股浓得化不开苦味就扑面而来。
他们在洗手间里打架。
打得不像从前那样激烈,考虑到两人都吃得有点撑,柳峰岳只是做做样子,没用太大力气,陈衷也顺应他力道,只是接招拆招,但因为洗手间地板比较滑,两人还是多少磕碰两下,陈衷额角,柳峰岳手肘,都擦破点皮。
到最后,柳峰岳把陈衷脸朝下按在地上。
“地板都擦过好几遍,”柳峰岳打包票,“绝对干净到吃掉地上捡起来吹吹还能吃。”
陈衷觉得这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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