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柳峰岳想起来。
是因为他喝醉强迫过陈衷来着。
柳峰岳有些不好意思地咽咽口水:“呸呸呸,你就当刚刚什都没问吧。”
他递给陈衷块披萨。
陈衷在看完之后,总感觉自己像只受人操纵提线木偶。
在陈契计划里,陈衷和那个他素未谋面同龄人,从认识到步入婚姻殿堂每步,都被条精细线串联着,每个细微感情变化都在陈契掌控之中。
也是从那时起,陈衷开始察觉到父亲对自己控制。
而真正令他感到恐惧,是之后不久,他看清陈契对应繁所作所为。
陈契把他妻子牢牢地拴住。
“怎?”陈衷不敢多说,他把自己提拉米苏上小樱桃放在柳峰岳碗里。
柳峰岳立即把那个樱桃填嘴里:“他居然说你爸是渣男,还说你也是!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自己都说自己上次见你是你九岁时事,没和你谈过恋爱又怎知道你是渣男?”
陈衷不做声,柳峰岳切牛排动作顿下:“你该不会真和他谈过吧?”
“听他说,你俩还睡过同张床,等等,你们俩难道…”
柳峰岳脑海中浮现出个非常可怕想法,他战术后仰。
“别糟蹋你小蛋糕,先吃这个,披萨放凉,外皮就不酥,”柳峰岳说,“不过,既然你爸都已经给你安排好,咱俩就这结婚会不会不太好啊,万你有个未婚妻未婚夫什,忽然找上门来哭二闹三上吊怎办?”
陈衷:“……”
“应该不至于。”毕竟到现在连面都没见过,点
只在有需求时候才向她索取,以利益优先,对应繁伤病,心情不管不顾。而他做每件事都有冠冕堂皇理由,应繁在名为陈契泥沼里显得很深,哪怕泪流干,也丝毫不觉得她丈夫有问题。
虽然随着他年龄增长,陈契对他控制也逐渐放松,但陈衷仍是放心不下,他只要见到自己父亲就会感到焦虑,夜不能寐,生怕因为他产生“自意识”,某天陈契提着自己线会忽然收紧,硬生生勒断他脖颈。
可他仍要反抗,不止是为救自己。
眼看着陈衷脸色愈发难看,柳峰岳“啊”声:“既然你爸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你为什还要和结婚?”
陈衷抬起头来,颇为幽怨地看柳峰岳眼。
也不是没可能哈,毕竟陈衷做什都特别熟练,做什都不像第次样子。
“你在想什,怎可能,”陈衷把提拉米苏插得稀碎。“不过他说得对,父亲确实是个毫无人性渣男,他眼里何止没有妈,根本就装不下任何人,在他眼里家人也只是他成就自己野心棋子而已。”
“为什这说?”柳峰岳竖起八卦小耳朵。
陈衷沉默地把甜品剁成泥,叹口气:“不说别,曾经无意看到过他计划本,从三岁时,他就已经在规划人生,甚至当时连第二性别都看不出来,他就已经开始给物色结婚人选,满满地列好几页,还都是商圈知名大佬家年纪相仿孩子。”
陈契知道契约婚姻并不牢固,所以甚至还为如何安排孩子们认识,培养感情做出详细规划,意图人为造就“自由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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