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翻身后他提着陈衷衣领起来,“是不是这样?”
“是,”陈衷笑着点头,忽然抓住柳峰岳手臂,个背摔
“不怎样,”柳峰岳没好气地回答,“差到幼儿园时跟着上舞蹈课,其他小孩下腰,用头砸地板那种程度。”
——甚至差点就把舞蹈室木质地板砸穿。
陈衷把柳峰岳腿抬起来。柳峰岳顺势撑着洗碗池边缘后仰,等陈衷把他腿盘在自己腰上,柳峰岳才反应过来:“你又要干嘛?!”
他已经猜到陈衷想干嘛。
毕竟这个姿势,咳,他在那种片子里见到过!
“等你给戴上,”陈衷眼巴巴地看着他说,“哥,你知不知道人都是有肢体记忆?自己戴会系住扣子是怎系,真发起疯来也不定不能自己解下来。”
柳峰岳有些别扭地偏过头去:“需要帮你戴直说就行,凑这近干嘛。”
他俩身高差不太多,陈衷腿要比他稍微长点,布料摩擦间,柳峰岳觉得自己腿根有点烫又有点痒。
柳峰岳擦下手上泡泡,刚准备给陈衷戴上止咬器,又被陈衷按住手。
“哥,”陈衷又凑近点,“为你,接下来整天嘴都要关在‘笼子’里,可憋屈,考不考虑先给点补偿?”
!”柳峰岳抓住陈衷手腕,曲腿膝盖撞向陈衷小腹。
陈衷躲开。但柳峰岳脚趾勾住陈衷衣带,因为动作太大,他衣摆下风景也览无余,陈衷再次压过来时,两人真做到方才柳峰岳想象那四个字。
柳峰岳不敢动。
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还没和陈衷打起来呢,心跳就已经剧烈得不行,隐隐有要把胸腔撞破趋势。
陈衷哪来那多子弹啊,子弹不要钱吗?!
柳峰岳脸肉眼可见红。
陈衷看着他表情变化,忍着笑佯装愣下,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你在想什呢,哥,昨晚刚做过,把你累坏怎办,”他继续摆弄着柳峰岳腿,“你知不知道剪刀脚?”
被看破心思,又知道是自己误会,柳峰岳脸更烧,他气急败坏,施力夺回自己双腿控制权,跳起来侧翻扫腿夹住陈衷脖子,压着他肩膀用力旋身拧个麻花,两人双双倒地。
“什补偿?”柳峰岳问。
他话音还未来得及落下,就被陈衷吞进肚子里。
陈衷压着他身子,贴在水龙头上。柳峰岳腰被台子硌得难受,不由得提提屁股,坐在洗碗池边缘。他眼神迷离会儿,回神后迅速把陈衷从自己身上拔下来。
柳峰岳时不知该说些什,他感觉有点喘不上气,错身趴在陈衷肩头大口地补充着新鲜空气。
陈衷擦擦嘴:“哥,你柔韧性怎样?”
柳峰岳觉得自己该去医院查下是不是心脏出问题。
第二天,柳峰岳差点起不来。
陈衷觉得开车去路有点远,他想来回两次间能多休息会儿就多休息会儿,早上七点不到,就强行把柳峰岳从被窝里挖出来。
早餐是陈衷准备,两大碗热干面加鸡腿,吃完饭柳峰岳刷着盘子,陈衷从身后环住他腰,把止咬器交到柳峰岳手里。
柳峰岳不解:“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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