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有病吗?”柳峰岳回答得干脆。
“那如果是呢?”
柳峰岳动作顿下,纠结得脸都皱起来,“可能还是会吧。”
“为什?”
为什?
刚刚那声爆炸巨响,险些让他心脏停跳。
陈衷这才继续解释:“他们把炸药安在车上。”
柳峰岳有些后怕地往陈衷怀里又挤挤,虚弱地“哦”声,摸摸自己口袋:“手机呢?”
“被毁掉。”
“你手上戒指也不见。”
他想意思意思挣扎下,但发现自己身体就像散架样,离开地面,随便动两下就疼得不行。
都怪陈衷,昨晚对他这样那样,早上起来还要使坏。
算。
柳峰岳懒得动,决定躺着享受。
陈衷抱着他离开大楼,走出蓝色铁皮墙,深步浅步地沿着街道往西走。
他沉默会儿,淡淡地“哦”声,背过身去,紧贴着陈衷后背,费劲地把手背对准陈衷背后绳子,开始大力摩擦起来。
捆在陈衷手上绳子很快就被割断。陈衷走到门口,拿被折断美工刀,切断捆着柳峰岳粗绳。
然后他背过身去,半蹲下来:“背你走。”
柳峰岳活动着手腕,脸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陈衷头也不回:“你试试你还能自己走吗?”
当然因为你喜欢啊!
对柳峰岳来说,世界上值得他保护人只有两种,种是他喜欢,种是喜欢他。前者
“嗯。”
“这样们殉情时候别人就看不出们是对夫夫,”柳峰岳用遗憾口吻说,“你快去重新买对新,万再有下次绑架呢?”
“以后不会再有,”陈衷停在个路口,抬头看着直在闪黄灯红绿灯,期盼着这条连红绿灯都罢工路,能有去市里车碰巧经过,“问你个问题。”
“啥?”柳峰岳在玩陈衷衣领上线头。
“你会救个不喜欢你,曾经欺负过你,甚至现在还要利用你人吗?”
走段路后,柳峰岳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地方:“你车呢?”
“被毁掉。”陈衷轻描淡写地说。
他话音刚落,就听背后传来阵爆炸轰鸣。
热浪随之朝他们扑过来,但因为陈衷已经走出去很远,再加上他微微侧身挡下,柳峰岳只感觉到点点热摸他脚踝下,并没有感觉很烫。
但从大楼爆炸到被火焰和浓烟吞噬全过程,柳峰岳都看得清二楚。
“怎就不能自己走,又不是残疾…嘶!”柳峰岳刚要支撑着身子爬起来,就发现自己手臂像是被敲碎样,稍微用力就疼得厉害。
他看着自己发红掌心,开始迷惑起来:“这是怎…靠!你要干嘛?!”
柳峰岳话才说到半,陈衷就把他打横抱起来,不由分说地朝门外走去:“你废话太多,再不走就真得来不及。”
柳峰岳手臂紧贴着陈衷胸膛,两颗心脏虽不是紧贴着,却也强烈地共振着,声音愈发响亮。他觉得陈衷现在能抱着自己走心情肯定很激动,不然心跳也不会这快…把他心跳频率都给带跑偏。
柳峰岳感觉有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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